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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一个月不见,冯云阳废物倒是有点长进了。
从前可是他怎么说就怎么做的,现在居然还会反抗了。
不过反抗也没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中。
很快,其他人就陆陆续续的也都走光了,只有陈盼还挂着一脸沉思的表情坐在位置上,她小心翼翼的余光打量着这些人,直到会议室里就剩下自己一个,才真正放松下来,直接瘫倒在了座位上。藲夿尛裞網
江帜舟实在是太厉害了,不光是手腕活络,口才一流,就连临场应变的速度都比业内一些知名商业精英还强,这样一个人跑来日盛集团做总经理,未免太屈才了一点。
陈盼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想要找人查一查他的底细,又怕消息传到他耳中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思忖一番后,打开手机通讯录,拨通了封云霆的号码。
她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母亲徐馨又早就被冯云阳架空,如今能找得到的帮手就只有这位前老板了。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但听筒里传来的却是老板娘的声音:“喂,陈盼,你那边……还、还好么?”
短短一句话被她说的七零八落,中途停顿了一会儿不说,尾音还在发颤,听得陈盼满腹狐疑的问:“繁星姐,你最近感冒了么?”
“没有啊。”时繁星用最短促的话音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怎么听着你的声音怪怪的……”
“……可能是……诶对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需要帮忙吗?”
陈盼没再说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能不能帮我向封总传达一个请求?我觉得公司里一个叫江帜舟的人很不对劲,又不清楚他的底细,想请封总帮忙查一查。”
“好,我、我知道了。”时繁星难得的言简意赅,能用一个字就表达完的意思,绝不肯用两个字。
陈盼跟她一起共事那么久,很清楚她的说话风格,见她忽然如此反常,担忧道:“繁星姐,你真得没事么?”
这一次,时繁星没有立刻回答,但背景音里却分明出现了悉悉索索的杂音,仔细去听似乎还有男人的说话声。
虽然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但那暧昧的语气和低哑的嗓音还是传到了陈盼耳中。
“你别闹了。”时繁星见他在自己接电话的时候还要胡闹,忍不住嗔怪了一句,然后又对陈盼解释道,“我没事,就是现在……有点忙……哎呀!封云霆你住手!”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嗤嗤地闷笑声。
陈盼要是再听不出来电话那头在发生什么,她就是根棒槌!
她看了看表,不对啊,这光天化日烈日炎炎的,还不到晚上呢啊?
这两个人竟然……啧啧。
“繁星姐,那你先忙啊,我先不打扰你了。”陈盼意识到这个电话打得实在不是时候,面上腾得一红,赶紧按了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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