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答应了我一个条件,我自然也要回礼。”
“你若是捉住了刘协,切记告诉你们陛下,他的心思可不少。”
诸葛亮闻言,默默地记了下来。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谁来送我上路?”
文丑环视一圈,将手中长枪一丢,跪坐在了地上。
“文丑将军,何苦如此,不如弃暗……”
文丑闻言,怒目圆睁,看向诸葛亮,“我虽兵败,却并非吕布那等三姓之奴。”
“你难道是在侮辱我吗?”
诸葛亮闻言,不解地说道,“陛下乃是大汉正统,将军投汉,难道是辱没将军吗?”
“你说得对,但我已经跟了主公,岂能因兵败而降?我若降了,你们让我去攻打旧部,我去还是不去?”
“我若去,便是不念旧恩,日后朝中如何做人?”
“我若不去,便是临阵抗命,心怀旧主,刘辩如何能容我?”
文丑看似五大三粗,但心思却也细腻,此番言论,不论落在谁人耳中,皆是肺腑之言。
“将军,休要怪我,我不能杀你,却也不敢放你,只得将你绑了送与陛下定夺了。”
诸葛亮一拱手,不再多说。
而文丑麾下的亲卫们,皆时跪在地上,想与他同生共死。
“将军!你在何处,我等便去何处!”
文丑闻言,哀叹一声,转而将目光投向了诸葛亮。
“先一并收缴了吧,接着让子义将军带着那一万人马送他们去陛下处便是。”
“得令。”
管承闻言立刻领了命令,将文丑及其麾下的一众人马尽数绑了,压入了城中。
是夜。
太史慈与鲍信诸将追逃归来。
众人在幕府庆祝此战大胜。
“此战我军虽然损了一万人马,伤兵也不下五千,但依旧是大胜。”
“然此番大胜,还得是诸葛军师的奇阵相辅才能做到啊,诸位,一同敬诸葛军师一杯!”
诸葛亮闻言连忙摆手说道,“此番若不是士元来救,只怕我也回天无术,这酒该敬士元。”
庞统闻言倒也当仁不让,喝罢了酒他立刻从袖口掏出了一份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