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拿起茶壶倒上茶,舒芸伸出纤手端起杯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嗯!还不错!不过不是正宗的银针白毫,这茶楼里有这个品相的已经不错了!刘晓!你尝尝!”
刘晓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细细的品味着:“嗯!香!”
舒芸笑着说:“你知道这茶为什么叫白毫银针吗?”
刘晓摇摇头:“请芸姐说说吧!”
舒芸喝了一小口茶品味一番慢慢说道:“银针白毫是白茶的一种,他是一种不经酵,亦不经揉搓的茶。具有天然香味,茶分大白、水仙白、山白等类。其中犹以银针白毫最为珍贵,它的特点是遍披白色茸毛,并带银色花泽,汤色略黄而滋味甜醇。它还具有退热降火的效用呢。”
刘晓听后不觉赞道:“听芸姐这么一说,这茶闻起来更加香醇了。一会儿走的时候带点。”
舒芸笑了笑:“这个虽然不是顶级的白毫银针,但也凑合了,味道还行,我那儿放的有正宗的银针白毫,你在过去的时候给你拿点。”
刘晓笑道:“那就谢谢芸姐了!”
舒芸笑了笑没说话,刘晓也默不做声的品着茶,忽然他现舒芸的脸色急剧变换了一下,脸上露出意思厌恶的神色。
刘晓不解的顺着舒芸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楼下缓缓停下一辆银色的宝马车,从车里走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这个人面色白皙,头梳理的煞是齐整,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眼里透出一股令人厌恶的邪味。
金丝眼镜一下车,立刻从旁边跑过来一个小混混,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还不是用手指着刘晓他们坐的位置,金丝眼镜点点头,顺手从兜里掏出一把钞票递给那个小混混。
刘晓一看就明白了,这个金丝眼镜是冲着舒芸来的,他不禁一阵纠结,怎么到啥地方都能遇到这种事情呢。
舒芸平静的喝着茶:“刘晓!喝茶呀!怎么了?”
刘晓嘿嘿一笑:“芸姐!恐怕这茶是喝不消停了,我看那个人是冲你来的,他是什么人?”
舒芸一口气喝完杯中的茶水:“谁知道呢?讨厌!整天像个苍蝇似的,烦死了!”
正说话间那个金丝眼镜已经走上楼来,他看到舒芸先是一喜,紧接着又看到刘晓,不禁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凶光。
“哎呀!小芸呐!你让我好找啊!你却在这里悠闲的喝茶!走吧!跟我回去吧!”说着上前就要拉起舒芸。
舒芸把脸一沉:“陈炜!你说话注意点,我凭什么跟你回去,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管着我呢?”
陈炜脸色一僵马上笑着说:“哈哈!小芸啊!你怎么跟我这么说话呢?齐老在你来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不敢让你有一丝的闪失,我这不是怕你万一遇到什么骗子之类的,让你吃了亏不是!”
舒芸板着脸说:“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你走吧!我今天就回京城!用不着你来操心了!”
陈炜的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怎么?我们陈家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还是我们招待不周呢?还有!这个人是谁?你能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起喝茶,却不愿意跟我回去,你到底要干什么?”
舒芸冷着脸转到一旁,陈炜见舒芸不再跟他说话,就把怒气撒到刘晓身上:“说你呢!小子!离小芸远点!马上滚蛋!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的话,哼哼!得罪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舒芸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把拉着刘晓:“刘晓!咱们走!真是败兴!”
刘晓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就要跟着舒芸离开,陈炜阴着脸走过来,厉色的说:“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话从来不说第二次!”
刘晓皱起了眉头冷笑一声:“你实在跟我说话吗?对不起!请让一下!我要走了!”
陈炜眼里透着一丝凶光:“走?往哪儿走?你以为你走的了吗?在沪海还从来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因为你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陈炜说完一拍手掌,从楼下立刻就上来五六个人,一个个面色凶狠,一个个子高大的粗壮男子走到陈炜面前:“炜少!你有什么吩咐?”
陈炜轻蔑的看了看刘晓:“这个人我不喜欢,我不希望他明天还能见到东升的太阳!”
“明白!炜少!”粗壮男子一躬身退到一旁,把手一挥:“你们几个过去!请这位小哥好好舒服舒服,也让他知道得罪了炜少的下场!”
那几个人一听精神一震,齐声说道:“是!大哥!您就瞧好吧!”
刘晓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就把舒芸往后面一拉:“芸姐!你站一边去!我来应付!”
舒芸气恼的看着陈炜:“陈炜!你要干什么?你不怕明叔叔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