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神色微动,带着些不可思议地问:“你真的相信他能当个好人?”
“为什么不可以?”你反问。
你想起那张在电视上一闪而过的脸,如果真的是他,你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好人了。
“他的过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创造什么样的未来,”你说,“我相信长官一定也是这么认为的。”
中年男人被你说得有些动容,“唉,也许吧……是我对他有偏见,我的女儿在龙头战争时被港口黑手党的子弹误伤了,我真的不想看到他,所以才申请了调令……”
他把放在车内的手。枪递给你:“交接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负责他的时间都没超过两天,你直接上去找他就行了,如果他做出威胁你的举动,你可以直接将他击毙。”
你把枪绑到腰间,他拍着你的肩膀叮嘱:“刚才那些话不要在他面前说,也不要对他太过亲近——记住你的任务,一旦发现他联系以前在港口黑手党的部下,或者危害到普通民众的安全,你就立即杀了他。”
他两次提到了杀人,你忽然觉得比起监视者,自己更像是来盯着人家性命收割的死神。
你问:“这是长官的命令?”
中年人点头,你说:“明白了,如果他不想改变在港口黑手党养成的坏习惯,就意味着我们没有给他洗白的必要——到时候,我会很干脆地杀死他的。”
中年人一愣,你打开车门走出去。
别在腰间的枪隐入你的黑色外套下,你看到车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西装革履,鼻梁上架着金丝细框眼镜,看起来非常斯文败类。
你关上车门,中年人抓紧了方向盘,最后看你的眼神带着惊悚。
一边穿过马路,你一边问系统:“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还是印象深刻……”系统有些不解,“跟之前好像没有区别。”
你抬头看了看天,天空灰蒙蒙的,不像是要下雨,仿佛生来就是这个颜色。
你走上二楼,这是一栋颇为老旧的房子,皮鞋踩在楼梯上都能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二楼只有一户,陈旧的木门有些掉漆,你抬起手在上面敲了敲。
“太宰先生。”
没有回应,但你有种莫名的直觉,门后就是有人在听。
你又敲了敲门,比刚才更用力,“太宰先生。”
“干嘛?”门内传来一个声音,懒洋洋地说,“既然是监视,待在外面不就好了。”
“没有这样的规定。”你说。
你不想留在楼道里,没有灯,光线昏暗,空间狭窄,待久了会影响你的心情。
——而且你很困,你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找个地方睡觉。
太宰治的房间是你最好的选择。
“你的前辈就是留在外面监视的,”太宰治说,“我不想让臭烘烘的男人进门。”
“那就没办法了。”你叹气,抬脚用力一踹。
木门发出一声巨响,连带着墙壁都颤了颤,居然顽强地没有倒下。
不等门内的太宰治反应过来,你又是一脚,这次对准了门锁的位置。
老旧的门锁被你踹得扭曲变形,你迅速补上一脚,门锁彻底报废,门板“砰!!”地拍到旁边的墙上。
被迫敞开的大门后,太宰治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摘下耳机错愕地望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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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A“这么惊讶干什么?你把门锁上,不就是想让我这么做吗?”
B“以为锁门我就没办法了?”
C“这锁不够结实,改天我给你换新的。”
D“你”还是想说点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