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特里木城的这一系列事情,作为主人公的林北却是一点都不知晓,他领着齐墨和路儿已经来到了温莎城,发生在伤心坳的那一战,虽然惊险,但还是无法在林北的生活里掀起一丝波澜。
刚走进温莎城时,林北的第一反应只有一个字-----腿,好多好多的腿,好多好多的大长腿,一双双隐藏在黑色披风下的青春靓丽的大长腿。
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黑色披风是奥丁魔法学校的校服,所有魔法学校的魔法师都要穿着黑色披风,而剑士则穿着白色披风。
最近正是魔法学校招收新生的日子,所以温莎城的各个城门口都有许多的魔法学校的学姐和师哥在迎新。
望着这一张张美丽、帅气,充满朝气的脸,林北仿佛梦回大一开学时的场景,这一切可真是太让人回味了。
林北很想振臂一挥,大声高喊:“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但又怕被美丽的学姐误会自己是一个神经病,所以只得强忍心中的激荡,装出一副稳重的样子。
也许是林北帅气的外表、也许是林北飘然出尘的气质、也许是林北温暖(猥琐)的笑容,才刚走进城门口,就有三个穿着一身黑色披风的的学姐迎了上来。
周围原本还有许多对林北三人虎视眈眈的迎新人员,正跃跃欲试的想过来问话,没想到有人抢先了一步,只得可惜的摇了摇头,退了下去。
林北看着迎上来的三个人,突然想起了这么一段话:假如你跟一个女孩第一次见面后,你会记住她很漂亮、很温柔、很可爱、很独立,那说明她的胸不大。
很多年以后,林北早已淡忘了这三个学姐的面孔,对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也已经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但脑海中浮现的依然是那天三对大白馒头出现在自己眼中时所带来的那种震撼感。
“三位都是来报道的新生吗?”其中一个学姐问道。虽然她问的是三个人,但她的眼睛只看着林北一人。
无论是谁都看得出,齐墨和路儿两人故意一起落后林北一步,突出林北的地位,他们二人则像是林北的跟班,所以只要不是太傻的人都能看得出,这三人是以林北为主。
林北却似乎忽略了这一点,他内心非常陶醉的认为这一定是自己英俊帅气的面孔才会导致这三个颇有“实力”的学姐对他青睐有加,人长得帅总是更有优势的。
林北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脸,温柔的说道:“不,只有我是来报道的,他们二人是我的朋友。”
只见三个学姐眼光相互交换了一下,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于是三个学姐的笑容更加甜美了,胸也似乎更挺了,其中两个手快的,早已一左一右挤开齐墨和路儿,双手环住林北的胳膊,将自己的一对山东呛面大白馒头贴了上去。
齐墨被突然挤开,顿时怒意上涌,正要上前理论,余下的那位学姐看她似乎要动手,于是出手相讥道:“某些女人啊,以为和主人睡了一觉,就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丫鬟就是丫鬟,要端正自己态度,认清自己的定位,认识到自己的缺陷,这样才能确保不被自己的主人嫌弃。”说到缺陷时,她还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看着在自己面前跳跃的两只大白兔,再看看自己胸前的一片坦途,齐墨顿时一阵气短,只感到一顿自卑,一下子连气都生不起来了。
林北脸上强做一脸笑意,看到齐墨在一旁生着闷气,没有大打出手,这才偷偷地舒了一口气。他真怕齐墨被挤兑得当场暴走,那时恐怕这三个可爱的学姐就要变成三个可爱的死学姐了。
看到齐墨低着头不说话,那学姐高兴的扬了扬头,接着又露出招牌性的笑容,对林北说道:“公子,我们这就带你去学校报名。”
林北顿时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样不是耽误你们迎新的工作了吗?这多不好意思!”
三人齐声道:“哎呀,不耽误,而且你就是新生啊,我们迎你本就是在做自己的工作,谈不上耽误。”
林北心中暗爽,嘴里却好似颇为纠结的说道:“这样啊,那好吧,你们头前带路,我们骑着风鹿过去。”
三位学姐看着林北身后这三匹毫无杂色的风鹿,眼中又是一阵火热。
“这里离学校很近,坐我们学校专门的迎新马车就行了,风鹿就让你的‘朋友’牵着过来吧。”学姐说道。
林北问道:“这马车多大?能坐下我们这几个人吗?”
学姐回答道:“这马车能坐五六个人呢,就算我们全部人都能坐下。不过我觉得你的朋友还是骑着风鹿过去为好,我看这风鹿颇为雄俊,恐怕价值不菲,为恐歹人惦念,还是贴身看顾较好,而公子你嘛,自然是由我们三姐妹陪你一起坐马车啦,公子以为如何?”
林北立马乐呵呵的答道:“哎呀,果然还是学姐想得周到。”
接着转头对齐墨和路儿说道:“小齐、路儿!你们就骑着风鹿跟在马车后边随我一起去魔法学校吧。”
齐墨看着四个“狗男女”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气得胸膛一起一伏,一股杀意差点从腔里溢了出来。
路儿则是一句话不敢说,一会看看齐墨,一会看看林北,后背已全部被汗水打湿,心里默默的嘀咕道:“少爷不愧是少爷,居然将小齐姐拿捏得死死的。”
林北一看情形不对,立马拖着学姐快步往马车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嘴硬的说道:“快走,快走,我对奥丁魔法学校闻名久已,对它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次能一饱学校秀丽的风光和学校老师的风采,实在是三生有幸。”
学姐呵呵一笑,也是知情识趣的将林北迎上马车,随即整个人像是一只柔软滑腻的小猫,挂在了林北的身上,两坨充分发酵的呛面大馒头抵在林北胸膛,磨得林北一阵心猿意马,下身旗杆微微一硬,以表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