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胭确实心急。
因为和沈其越谈恋爱的这三个月,两人一直没有过太亲密的行为。
少年太过纯情,但偏偏,程胭又性早熟。
很显然,夹腿现在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哪有,程胭在他胸口轻轻蹭了蹭,才慢慢抬起头来,我只是想你了。
少年声音里笑意渐浓:就你嘴甜。
说着注意到什么,他抬手在程胭眼角摩挲而过:眼睛怎么红了?
老徐今儿个找程胭的时候,没什么可跟沈其越说的。
因为沈其越和她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
程胭猫儿一样从少年怀里钻出来,她踮脚跳上自行车后座,软了声说:课间睡觉时压到的。
一刻钟后。
沈家别墅一楼的洗手间内,程胭弓着身被压在了盥洗台上。
校服上衣因为动作太大堆到了胸前,大理石材质的台面冰凉光滑,贴着少女裸露出来的那截细腰,激得她身上细软的绒毛都立了起来。
沈其越手还没动,光是这么抱着她,下面就已经硬得一塌糊涂。
少年没经历过这种事,一张清秀的俊脸涨得通红,他觉得羞耻,身下那硬物却不自觉用力顶了顶。
程胭腰一软,抑制不住得轻轻嗯了声。
尾调拖得长长,音儿还没落,就倏然被砰得一下关门声盖了过去。
沈其越一惊,反应过来慌忙捂住程胭的嘴,嘘,家里好像有人回来了。
不是好像。
下一秒,洗手间的门就被扣了两下,外面那少年声音清冷得紧:三秒钟。
沈其越听到这声音,条件反射一般,慌忙把程胭的衣服拉下,松开人就去开了门。
程胭呼吸还没缓下来,她腰被撞疼了,隔了两秒才将将离了盥洗台站直。
沈其越胆子小,也不敢再多待一秒,朝程胭使了个眼色后就匆匆回了房间。
他人一走,门口那少年才凉凉睨了眼程胭,他跟沈其越长得有几分相似,但骨子里又全然不一样。
程胭小心翼翼地扯了个笑出来:沈烬哥哥。
少女校服很皱,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去。
他们两个刚刚在里面干了什么,再明显不过。
沈烬面无表情地进了洗手间,站定在马桶跟前时,漂亮干净的手指顿在腰带上,少年斜斜睨过来,嘴角微微牵起:想看么?
不不不不不!
程胭杏眼睁大,慌忙摇了摇头。
少年轻轻嗤了声,一双潋滟桃花眼里,乖张和冷嘲一寸寸加深:那还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