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安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把自己抱得那么紧那么紧,好似要紧到把她和他融为一个整体似的。
楼下的喧哗已经消失,窗外的月亮已经悄悄的飘移,烛台上跳跃着的烛火温馨而又真实,满室的红已经让她觉得温暖和贴心……
紧紧的抱在一起,很久很久,陆振东的薄唇落在了子心的耳边,微微张开,含了她的耳垂在嘴里轻轻的添着:“子心,我要你,一生一世!”
我要你,一生一世!
还有没有比这更加动听的情话?还有没有比这更加动听的誓言?‘我爱你’这三个被世人热捧的,据说是最具魅力的誓言,此时此刻,在这句话面前也依然自叹不如,早就悄悄的溜走了。
我要你,不是此时此刻,而是一生一世!
子心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拥抱着她的,曾经纨绔的浪荡公子,而今坚强而又坚定的男人,此时此刻,是她的夫君,是要她今生今世的男人!
她终于仰起头来,于泪眼朦胧中望着他,双臂伸出,挂上他的脖颈上,嘴唇轻轻的蠕动着:“东子,我许你,一生一世!”
话落,粉唇便主动的朝他的薄唇印了过去……
陆振东迅速的搂紧了她的腰,薄唇即刻迎了过来,瞬间变被动为主动,薄唇和粉唇迅速的粘在了一起的时候,触电的感觉几乎在瞬间袭击着俩人的身体,他们都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下……
好似千年的等待,终于可以这样的拥有,于是激动得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陆振东修长白皙的手指摸索着去解子心旗袍上的纽扣,只是因为心情紧张手指笨拙,半天汗都下来了,居然还没有解开两颗扣子。
“我自己来,”子心把他的手拉了下来,然后看着他,轻声的说:“今晚,我要为你宽衣解带!”
陆振东的眼眶几乎在瞬间湿润了,她要为他宽衣解带,这就说明,她要把她自己交给他,完完全全心甘情愿的交付给他。
不再是因为喝醉了酒受到了刺激,也不再是每次都害羞然后要躲在被窝里,她就在他的面前,用她那白皙细长的手指,安静的去解那一颗又一颗纠结在一起的莲花纽扣。
床上再也没有了楚河汉界,再也没有了两床被子两个枕头,她也没有再拒绝;有的只是一床红色的大被子一只稍微加长的双人枕;有的只是脉脉含情主动的为他宽衣解带,有的只是要把她自己主动的给予他,完完全全的奉上她自己的身心……
陆振东觉得,此时此刻,他的心才终于不再虚空,望着站在他面前的圣洁如雪的女子,他眼眶里温热的液体终于夺眶而出……
伸手,把她拉进了怀里,粗粝的指腹慢慢的从她白皙而又细腻的肌肤上慢慢的爬过,她白皙的身体和他略微苍白的身体拥抱在一起,几乎分不出彼此。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让他激动到不能自制,微微弯腰,把她打横抱起,在空中旋转一个优美的弧形,然后再慢慢的放在玫瑰红的一片上,白皙胜雪的她安静的躺在那里,宛如静潭中间盛放的一朵白莲花。
他慢慢的俯下身去,薄唇落在她的肌肤上,舌尖探出来,小心翼翼的舔过每一属寸于他的地方,牙齿轻轻的咬着,重重的落下,烙下属于他的印迹。
子心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他的唇每到一处,她都有种电流从血液中通过的感觉,伸出手去,抓住那颗正在移动的脑袋,稍微用力,把他的头拉了上来。
“子心,让我们的洞房花烛提前好不好?”他伏在她的身上,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她雪山顶上的茱萸,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祈求。
洞房花烛夜提前?子心稍微一愣,今天举行婚礼,这不就是洞房花烛夜了吗?
“我们以前说的是去延安窑洞里度洞房花烛夜的,”陆振东小心翼翼的提醒她,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的咬了一下,惩罚她的不专心。
子心终于反应过来,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抬起手来,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划过,然后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陆振东几乎是在她‘嗯’那一声还没有完全落下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落下了自己等待已经的火热勃发,近乎贪婪的进入到了温热紧窄的幽谷深处……
满室满眼的红色不再刺眼,跳动的烛火也不再伤心流泪,爱她敬她的男子,用他最真挚的语言最真实的自己和她成为了一个整体,从此不可分割的整体。
他在她的身体里,那么清晰那么真实,她甚至能感觉到的他脉搏在她身体里跳动的频率,几乎和她的脉搏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