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下半年的华夏大地,在改革、开放推动之下,与国外的合资、合作企业迅速发展,张泽参与的京都中外合资项目的技术谈判连续进行了二天,实际上在这之前利用传真工具,双方你来我往已经谈过好多次了,可以说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在各方努力下,彯亮国的通用电器公司和中方京都电子集团签订了投资协议,各方都比较满意,因京都电子集团刚好就在京都东三环,就座落在盘家园附近,而盘家园名声在外,老少皆知,因此外方提出第三天上午逛逛盘家园,也让双方人员放松一下,亲身体验华夏古玩市场的繁华,中方欣然应予,张泽等三位来自京都大学的业余翻译陪同,中方也反复告诫外方人员,只能是以看为主,尽量不出手,出手是大概率上档。
现在张泽已经获得中等以上签宝能力和初步的透视能力,只要地摊上出现真品都不会逃过张泽的眼睛,所以保证了出手必是真;老外对华夏古玩市场非常好奇,当然华夏五千年的文化传承也是名副其实,另一方面华夏的一些不法分子仿造制假技术也是一流,往往可以做到混淆视听、以假乱真,久而久之造成市场上几乎都是现代仿品;在国外这种地摊式的经营方式都称为跳蚤市场,不过国外地摊出售的都是淘汰的旧东西,没有假货一说,在华夏则不然。
张泽这一大群人穿梭在拥挤的人流中,如今的华夏已经开始敞开国门,时不时就有一些白皮肤、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人出现在盘家园猎奇寻宝。
京都电子集团的技术处长陈大兴,大约四十岁开外,也是京都大学毕业,是这次中外合资洽谈的中方负责人,十分健谈,一路上向张泽他们这些业余翻译以及外方人员介绍盘家园,通过他的介绍,张泽获得了不少京都古玩市场市场方面的信息知识,在京都除了盘家园和玻璃厂两处大型的古玩市场外,还有京都报国寺古玩市场,另外还有许多夜市,因为都是在夜间经营,也被称为鬼市,张泽还进一步了解到所谓鬼市,全华夏到处都普遍存在,只不过是京都的鬼市最大最多而已,张泽感觉受教颇多,华夏古话说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的道理确实是至理名言,也验证了孔夫子曾经所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的精辟论断。
鬼市的由来是晚清时期,由于晚清政府的没落,好多八旗子弟日见结据,日子混不下去,偷偷的将家中搜刮来的古玩、文物拿出来卖钱变现,补贴家用,又害怕被别人看到丢了面子,所以通常在夜间悄悄的拿出来出售,渐渐地就形成夜市,也就是鬼市;鬼市的最大特点有三条:夜间进行,天亮以前结束;都是现金交易,最初的交易不用口,都用手势讨价还价,没有转账一说;交易成功转身就走,过后概不认账。
这些老外也知道盘家园大部分都是骗人的假货,也只是花几个小钱买一些晚清和民国时期的古钱币留着纪念,主要是入乡随俗,领略一下华夏国古玩市场的热闹氛围,开阔眼界而已。
在一个出售各种佛像的滩位前,张泽突然感觉心动,在一大堆佛像中一个黑不溜秋的古佛像引发张泽重视,这是一件难得的古董雕像,张泽漫不经心走到滩位前,问老板这些佛像怎么卖,这老板一看这么多人知道也不好骗,就说:“朋友好眼力,这些佛像都是开过光的,买到就是赚到,50块一个随便挑。”
张泽心想一方面是这么多人,也不好讨价还价,再就是这个佛像太珍贵太难得,不能有任何闪失,不能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该出手时就出手,为此十分爽快的掏出来五张大黑拾,拿起看中的佛像就走,后面陈处长还在说小朋友非常优秀,但还是经验不足,好在钱也不多;摊位老板心中如是想:早知道这个小伙子这么好说话,应该开价再高一点!张泽则是有点小激动,轻松的赚到一大笔,现实就是这样,同一件事在不同的人心中的评价都大相径庭,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见同样的物品在不同的人手里,其价值大相径庭。
同行的同学罗浩悄悄的问张泽:“淘到一个什么宝贝?”
张泽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说:“我奶奶信佛,在家天天烧香拜佛,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就这点爱好,我买个佛像回去孝敬我的奶奶!让奶奶也高兴高兴!”
罗浩说:“张泽你真孝顺!你怎么不还价,可能价格有点高了!”
张泽说:“请佛像不同于买其它东西,一定要心诚!我奶奶常说心诚则灵!”
罗浩忽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难怪你根本没有讨价还价。”
虽然大家在人海中穿梭十分辛苦,也没有成功购买什么古玩,但是大家还是兴趣盎然,乐不思返,吸引大家的是博大精深的华夏文明和历史悠久的文化底蕴。
一直逛到中午12点,中方的陈处长提议回去吃饭,大家才依依不舍、意犹未尽地踏上回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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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过后,这次翻译活动就算结束了,陈处长给师弟们每人奉上一个大红包,感谢师弟们的大力支持,各方互相留下通信和联系电话、地址,最后握手道别,互致珍重,相约再见!陈处长用车把师弟们送回京都大学。
回到学校张泽立马骑车回家,此刻大哥大嫂、小弟都在上课,张泽将佛像请出进行清洗,原来佛像上了一层厚厚的灰黑色油漆,没有其它办法,更没有捷径可走,欲速则不达,只能耐着性子一点点清除,用化学试剂怕影响佛像材料,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个多小时小心翼翼的清理,佛像露出来尊贵的容颜,之前只知道这个佛像珍贵,现在肯定这个佛像是由整块田黄石雕刻而成,在华夏向来有一两田黄三两金的说法,如此大块的田黄石更是世间少有、人间珍宝。张泽立即进入前世居住空间,拍照上传,一会功夫宇宙科技系统手机交易平台屏幕显示:此佛像为华夏盛唐时期珍贵文物,且大块的田黄石十分珍贵稀有,平台估价240万平台币,是否出售?张泽激动的说:“出售!”
三秒钟过后,手机屏幕显示:交易成功,根号规定这次交易可以提现48万元现行流通货币,是提现还是存入机主境外账号?张泽:“存入境外账户。”
一会功夫,屏幕显示:48万元现行流通货币已存入机主境外账户。
一会功夫手机屏幕再次亮起并显示:由于机主积极交易珍贵文物,平台给予机主特别奖励:机主的透视功能从初级升级到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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