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越是解释,杨诗敏越是脸如火烧,羞涩与羞怒同时在她体内急速涌动,随之而来的是人妻美妇十倍的敏感。
林天龙虽然看似一动也不动,但杨诗敏还是感觉到了,大男孩的欲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点一点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震动着,就连棒身血管的脉动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觉到了!
好粗好大啊……跳得好快呀!天龙在干什么,难道他想……在恍惚之间,杨诗敏只觉得林天龙的那玩意儿正在她肚脐上打转,虽然那不是桃源蜜洞,但她的花蕊却陡然一缩,仿佛遭到威胁一样。
脉动、脉动,一寸一寸地脉动,无声无息地脉动,那欲望之源已完全脱离林天龙的控制,在黑衣人飞奔到木屋草棚最近处的刹那,那邪恶的圆头轻轻一退,终于离开杨诗敏小腹上的美妙“漩涡”“哼,小坏蛋,要是不退,老娘就阉了它。”
杨诗敏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骄傲地扬起下巴。
然而就在这时,林天龙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插回去了!林天龙的Rou棒又插回去了,隔着几层衣衫,插在杨诗敏的肚脐上。
这一刹那,义母子两人的心灵同时仿佛被雷电击中,而在迷离幻境中,林天龙插的不是肚脐,而是杨诗敏的花径。
杨诗敏紧靠着草棚墙上的娇躯用力一撞,惊叫声凶猛地冲开她的喉咙。
“唔……”
在这危急时刻,林天龙猛然吻住杨诗敏那充满野性魅力的红唇,强行把惊叫声堵在她的舌尖上。
“轰!”
杨诗敏那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陡然僵硬,贴着地面蹬出两条直线,下一刹那,一缕湿痕在她紧身裤底下悄然扩散开来。杨诗敏紧紧闭着嘴,扭动纤细雪白的脖颈,希望能躲开天龙的嘴,但是她拗不过天龙的力气,只好任他吸吮着自己的樱桃小口。杨诗敏牙关紧咬,坚决地、抵抗着他舌头的入侵。“唔……”
杨诗敏拼命闭拢双唇,银牙紧咬,摇头躲避和抗拒着天龙的湿吻。
在她心里,她不是杨丽菁,只能属于丈夫司俊峰的吻不能就这样被干儿子夺走,她坚守着这重要的关口。天龙几次想把舌头伸入杨诗敏的樱桃小口都没有成功,恼怒之下,他在杨诗敏的酥胸上用力一捏,剧烈的刺激和疼痛让杨诗敏一声闷哼,小口不自觉张开,天龙趁此机会,猛吸杨诗敏的小嘴,舌头也侵入她口腔,与杨诗敏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
一秒、两秒、三秒……杨诗敏的身子僵硬,而她娇嫩滑腻的香舌尖已经伸到唇外,与林天龙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杨诗敏那僵硬的腰肢逐渐回复柔软,接着“砰!”
的一声闷响,杨诗敏恼羞成怒地一脚把林天龙踢到对面的墙上。
见黑衣人已经走远,杨诗敏再无顾忌,玉手一下子就掐在林天龙的脖子上。“死天龙,你想对干妈做什么?别以为我会像你丽菁姨妈那样被你随便欺负!”
“好干妈,黑衣人近在咫尺,我这是在用应急办法掩盖气息,不然不就惊动他们了吗。”
林天龙坦然地面对着干妈玉手掐颈,最后加了一句最有说服力的话:“这可是丽菁姨妈教我的法子,回去后你可以问她。”
杨诗敏并不是随便就会被说服的,但她这次却很快选择相信林天龙,而且像在给自己洗脑一样地重复道:“小坏蛋,我不是丽菁,休想我会被你欺负,走吧!”
“走,去哪里?”
“当然是去木屋里看看,黑衣人频繁巡逻,说明我们现在已经距离敌人的巢|穴不远了,所以要更加格外小心,躲过今晚再想办法。”
电能巨蟒林天龙站在木屋里面,看着那张与木屋很不搭调的洁净大床,乐得眉飞色舞。
“天龙,你睡柴堆,我睡床,你要是敢胡来,莫怪干妈刀下无情。”
寒光一闪,杨诗敏举起从草棚拿来的砍柴刀,手起刀落,免费为木屋主人劈了一根木柴。
杨诗敏这一刀劈得非常讲究,刀锋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处,吓得大男孩腰腹一缩,浑身寒气直冒,不过他并没有死心。
“好干妈,我还是孩子,受不得风寒……”
“小坏蛋,少来,回去骗你丽菁姨妈吧!”
对于了解内情的杨诗敏,大男孩这一招完全无效,但她话一说出口,反倒先脸红了,越想刚才那一句气话,她越觉得心慌意乱、忐忑不安。
在砍柴刀的威胁下,林天龙不得不睡在难受的柴堆上,听着杨诗敏逐渐悠长的呼吸,看着那把插在床边的砍柴刀,他犹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一顿打,又不是没被诗敏干妈打过!想起先前隔衣挤压杨诗敏那丰|乳的滋味,电能巨蟒少年立刻化为一团烈火,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啊,天龙真的过来了,怎么办?在床上的杨诗敏一下子浑身僵硬,刀就在手边,但她的五指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