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宝,我就说你最近好沉默啊,没想到是坏事没干被捉了。]
[阿言还是年轻啊!]
[是啊,彻彻子可是大汉魅魔,男孩子还是要保护好自己啊。]
[舅舅被折服了。]
[阿言啊,彻彻是纵是无情也动人的玩意儿,你这一放,舅舅可能一去就不回了。]
[别说,阿言在家人面前耳根子可软,他都不打算搞刘彻了。]
霍彦对着弹幕树了个中指,然后侧着身子,冲卫青拉了个小面。
“下雨了,他才想起来避雨,成猪了,他才想着反抗被剁成肉,他既然知道自己家是什么猪样,他就该提前说好,除非。”他眯了一下眼睛,缓缓说着他的另一个猜想,“所有的事全是他一手策划的。他嫌人指手画脚,略施小计,做个发落的借口。而舅舅就是帮他的。”
他还欲再说自己的推测,卫青就把他的嘴堵上了。
卫青欲哭无泪,“阿言莫说了。”
再说,陛下的小算盘都被崩掉了。
霍彦蹭的站起来,偏头甩开他的手,眼里能喷出火来。
“所以他不顾你的安全,若是公孙伯父去迟了呢,他个冬瓜里生蛆,一肚子坏水的狗东西,连猪都不如!”
卫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乞图在他的暴怒下为刘彻狡辩。
“可公孙兄去了啊,陛下没骗我,他向来待我厚矣,对我就像去病对你。”
霍彦本来骂咧的小嘴闭上了,别说骂咧,他的状态像是碎了。
“想死,真的。”
原以为馆陶是大反派,没想到她是进刘彻那老狐狸陷阱的大冤种,要去报复人家,他的黑心都慌。
他现在有一种很强的预感,他舅舅对那个刘彻绝对套了八百米厚的滤镜。
可刘彻不是个好人,弹幕说搁他手底下干丞相五年换两,平常结局就是被杀,跟他靠太近,把他当成兄长,是嫌命长吗?
想死,一时不察,我可怜的舅舅去狼窝了。
霍去病看到平常跟个小牛犊似的他跟被吸成干尸一样,瞪大了眼睛,手背着剑,大着胆子戳了一下他炸毛的弟弟脑袋。
“阿言,你没事吧。”
霍彦捂着脸嘤咛一声,然后乳燕投林,抱着他的腰,眩然欲泣,“病病,舅舅疯了。”
被霍去病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的卫青,尴尬的笑了一下,但很快又很认真的重复,“陛下真的是个好人,很宽和,除了偶然喜欢吟诗附庸风雅以外,简直是完美之人。你们见了也会喜欢上他的。”
霍彦在霍去病怀里,白嫩的小脸,杏目含泪,又嘤咛一下,活生生的大鸟依人。
卫青不死心,又一次推销刘彻道,“陛下气宇轩昂,精通兵法骑射,去病一定会喜欢的。且晓通诗书,阿言也会喜欢的。”
霍彦心脏似被插了支箭,抽抽地疼,他握紧拳头,控诉道,“舅舅,没见过一个兔子去狼窝,还要再招两个小的,嫩的去自投罗网的。”
天杀的刘彻,都怪他!
卫青又要再说,被霍去病装作老气横秋的样子,打断道,“舅舅,别说了,阿言马上要死了。”
卫青,卫青果断闭嘴了。
毕竟阿言看样子出气多进气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