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周斯年正在给狗爬犁洗澡。
看着被泡沫覆盖的爬犁,明黛有种淡淡的无力感,好好的人往熊孩子方向发展了,咋掰回来啊!
“周斯年,没有狗,这个你来拉吗?”
周斯年拿着小刷子,仔细清理着狗爬犁,细节到位。
“我有狗。”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说了。
明黛猛然想到了排骨牛:“你有?哪里来的?!!”
周斯年拿着水管冲水,泡沫被冲的到处飞。
“我打架赢来的。”
明黛拧眉:“打架?跟谁打的?什么时候?”
周斯年想了想:“上次的时候。跟谁?我也不知道跟谁?但我知道它们在哪!”
。。。。。。
明黛松了口气,应该是哪家养了狗,他跟人打完架,人家答应把狗给他玩的吧。
“那行吧,你干完活,等会去菜地摘点芹菜和香菜。”
周斯年眨巴着眼睛问:“中午吃什么?”
“吃兔子,啤酒兔,再焖大米饭。”
周斯年歪头回想了一下:“兔子,我吃过兔子。”
明黛好奇:“你吃过?”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吃过的东西。
周斯年点头:“吃了,放锅底烧了吃的,就是不听话,老跑,得堵上。”
明黛瑟瑟发抖,小心翼翼的问:“额,兔子你怎么不放血就烧了?”
明明记得给羊放血来着,还差点把柳大柱吓晕了。
周斯年停下手里的动作,眉飞色舞的给明黛比划:“兔子不好吃,但是好闻啊!而且它比羊好看,毛绒绒的,可好摸了。
我看到村里人抓到过,说这是兔子,得烤着吃。我也抓了一只,放了血,剥掉皮就不好看了,烤了也难吃的很,又腥又臭,还咬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