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是重刑犯,重刑犯关押在一个地方。
苏子观走进厕所的时候,里面人不少,可是在他走进之后,里面的人马上少了。同样是杀人犯,苏子观是因为杀了高院的法官进来的,在其他人眼里,他是不同的。
咚的广声,苏于观听到门被关住了。他琢磨着,是那帮畜生来找茬了。握紧双拳,想要先发制人的时候,回头看见的是熟悉的人。
“小洛?”有些意外,来的竟然是这么快。
“二……二哥?”看见苏子观脸上新旧混合在一起的伤,苏洛愣了一下。监狱,没有人管吗?
见苏洛的视线停在自己的脸上,苏子观轻笑了一声:“怎么?没见过这么光荣的痕迹吗?”
苏洛白了他一眼:“为袁州报仇报进这里了,你真有出息。”
苏子观白了他一眼:“在~市混得太好,以至于忘记了畜生的本性。好在你没让我等太久。”
“你知道我会来?”苏洛走到苏子观面前,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还真有点混混的味道。
“这个资料是安尔棋捉供给我的,如果你们看过里面的资料,找上我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我并不担心自己。”苏子观半了耸肩膀,“但如 ,“袁州怎么来了?”声音一沉,几分锐利的眼色,看着苏洛。
“我告诉他的,他怎么了?”苏洛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他被抓了,那帮畜生利用袁州威胁我,如果我敢说个字,就作了他。”所以,苏子观不能被保释,不能喊冤,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夏人来救他。
“案发的详细经过能告诉我吗?”和苏洛一起来的男人,等兄弟俩叙旧了差不多的时候,出声提醒。
“伙。”苏子观回忆,“那天我接到老畜生的电话,约我过去谈事情。我到他家别墅,是下人接待的我,带我到了他的书房,敲门的时候,我很清楚的听到他说进来的声音,可是进去之后,他发现他背对着我坐在皮椅上。我当时说,你想跟我怎么谈?我话出口之后,一直没有等到的回音,我才觉得奇怪。等我走到皮椅前,发现他是闭着眼睛的,我当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正想去看看他有没有呼吸时,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还在房间里,而伽 ,“胸口插着刀,已经死了。那一瞬间,我知道我被设计了,‘可是来不及了,还没等我有动作,下人就来敲门了。接着警察来了。我向警察提供了我的身份,当我要出示护照的时候,发现我的护照身份证之类的都不见了。这样一来,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就没了。”
“没了这些,他们的顾忌就少了。警察查案结案也就快了。”男人开口。
厂不错,但我是律师,我的战场是法庭,所以遥个案子一直没有开庭,因为法庭是他们唯一顾忌的地方。”苏子观的傲气,并没有因为被关在监狱里而被抹掉。
“可惜的是,袁州被抓了。”苏洛接下了话。
因为袁州被抓了,所以他们不怕开庭了,威胁苏子观的东西有了。
“你来的正是时候啊,如果晚来三天,真的要帮我收尸了。”苏子观抓了抓草窝一样的头发,说的那么担心,可是看他的样子,分明就不担心。
“你确定我会在这个时候来?”苏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看苏子观样子,分明就是有把握的。
“确定。”苏子观也如实回答他,“因为除夕对我国而言是个很重要的节日,这样重要的节日如果收不到我的电话,你们肯定会怀疑。”
“你还别说这个,人家打电话给你儿子了。”苏洛白了他一眼。
“这不重要。”苏子观摇头,“除非我在这里出了意外,否则我肯定会画家过年。”这是一个国家的传绕。而且,他来这里的原因苏洛是知道的,既然苏洛知道了,那么在这种日子,肯定会留心。
当然,苏子观赌的是现在的苏洛,而不是以前的苏洛。
所以,他赌赢了。
“那万一我不知道这件事呢?你不是要挂了?”
“如果你不知道这件事,袁刚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安尔谋把我来这里的事情告诉袁刚的几率是零,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我亲爱的弟弟。”
“那你问个屁啊。”苏洛炸毛了。
“剧情需要。”苏子观调侃着回答。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要找到那个叫袁刚的男人。”弗尔非说出总结词。
离开监狱的时候,苏洛问:“下次来的时候,你不会死在这里吧?”
苏子观给了他一个笑容:“我不会让爸爸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句话,让苏洛心一酸差点落泪。“那如果我没来,真到了上庭的那天,你会怎么处理?”
苏子观原本骄傲的眼神,收敛了,闪过无奈,他低下头,沉默地看着地面。
久久,苏子观才说出一句:“我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置。”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如果他认罪了,袁刚能活着。既然如此,苏子观是聪明人,当然会考虑最大的利益问题。
所以,他从开始到现在的忍让,也不过是在争取时间。
这就是苏子观,理智的男人。
从监狱出来之后,苏洛一直在保持沉默。
找人不是他的强项,在这件事上,他一点忙也帮不上。苏洛想起,他忘讫告诉苏子观,老爹已经把财产分了。
“在律师界,苏子观是神一样的存在。”弗尔非称赞。“不分国界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