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和祝标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赵轩面露得意之色,高声喝道:“两位身份可疑,穿着奇特,行径更是诡秘,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莫要妄图反抗,这密室机关重重,你们插翅难逃。”
“赵掌门,昨晚这两人在我庄里下榻,说话轻声细语,像是要密谋什么?还好有这个钢铁牢。”
嵇问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之色。
他瞬间冲至闸铁之前,双手紧紧握住那拳头粗大的钢条,双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试图以强大的力量扭断钢条。
然而,那钢条却仿若坚不可摧的铁柱,纹丝未动,只是在他的大力摇晃下发出阵阵沉闷的嗡嗡声。
“哈哈哈,这可是玄天大陆最坚韧的钢铁,你能扭断?别费力气了。”赵轩戏谑地大声嘲讽道。
脸上满是得意洋洋的神情,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自不量力的小丑。
杨三先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何意?
为何这赵轩与祝标突然翻脸无情,将他们困于此处?难道仅仅是因为对他们身份的怀疑?还是背后另有隐情?
这一切如同迷雾一般,在他脑海中萦绕不散。
嵇问天来了脾气,双眼圆睁,怒目而视,狂骂道:“祝标,你这个小人,背信弃义,要是待我出去,老子一掌劈了你。竟敢如此算计于我,你定会为今日之举付出惨痛代价!”
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密室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甘,那汹涌的怒火仿佛要将这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祝标脸上笑意更浓,喜道:“呵?嵇问天你倒是出来啊,当赵兄这是铁牢是泥屋子吗?你就别痴心妄想了,乖乖在里面待着吧。”
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嵇问天在里面暴跳如雷,心中满是对自己这一计谋得逞的自得。
“你。。。。。。”嵇问天气得脸发紫,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对着铁栏又踢又打。
他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铁栏之上,那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铁牢都微微颤抖。
然而铁栏却依旧毫无反应,只是将他的力量如数反弹回来,震得他脚底发麻。
他又接连踢了几脚,每一脚都倾注了他全身的力量,可除了那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再无其他效果。
“教主,你别费力气了,坐下休息一会吧!”杨三一脸平静地说道,一点没有紧张的意思。
他缓缓走到一旁,找了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安然坐下,仿佛被困于此的并非自己,而是在观摩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
他的眼神清澈而镇定,静静地看着嵇问天发泄着怒火,心中却在快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嵇问天蓦然想到杨三的异能,莫非这铁牢他也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