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星月的身后可是有吴清的,前主人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我范大伟发誓,倘若钟星月治好我的伤,我愿永生跟随,为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若背叛,我必修为尽失,不得好死!”
范大伟这厮果然发了誓,神态也很是认真,小胡子一翘一翘的,就是胸前撕裂了的衣服有点不雅。
钟星月满意的拿着盛放银针的锦袋走到他的身旁,因为范大伟是坐在地上的,所以钟星月必须蹲下才能够到他的腿。
细小的银针在阳光的映衬下散发着朦胧的微光,如杀人不眨眼的极端暗器,冰凉凉的吓人,有一根更细的线落在范大伟裸露的胸口上,那是银针的一点影子。
“啊!”范大伟吓得双手撑着地,硬是把自己往后拖了好远,直到撞在墙上。
“小姐。。。您。。。您要干什么?我。。。我已经臣服了呀。。。”他语气颤抖的说道
该不会是扎活的小人儿吧?天哪,这么邪恶的妖法,钟星月怎么会做?
范大伟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怎么就这么惨呢?要是再有下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为了几颗丹药就跟着那人做事!
“怂货!”钟星月呸了一声
眼前的大汉双手抱着胸,大头埋在胸里,隐隐还看到肩膀在抖,一个大男人被吓成这样,可不就是怂么?
“我是要给你治伤,你最好不要动,疼也要忍着。”
钟星月说完,便不再理会他,只是从锦袋中取出一个又一个银针,分别扎在他腿上的不同地方,大概是第一次使用针灸为人治伤,钟星月的速度有点慢,动作也不太熟练,有时会沉吟一下才下针,这些事情虽然不耗费真元,但却是很耗费精力。
何药师和刘药师好奇,便站在了钟星月的身后观看。
以他们两人的眼力,都能看出钟星月这不是在随便扎针,而是再找什么规律,至于是什么规律,他们两个就看不出来了。
吴清对钟星月是无条件宠爱,无条件相信,既然钟星月说过她能做到,那他就相信,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纯属是好奇才跟着观看。
春子一开始就是想要看看这大汉会怎么死,但是他发现,钟星月已经扎了好多根针了,看那大汉的反应,也就是害怕而已,却浑然没有不良反应。
诶?事情的进展不太对吧。。。
良久,感觉到空气中诡异的安静,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乱动,范大伟不由抬起了头,想要看看究竟。
“。。。嗝。。。”
卧槽!
居然在我腿上扎满了针,密密麻麻的,看的头皮发麻。。。
“。。。嗝。。。”
他晕了过去。
钟星月愣了一下,她刚想问一下他有什么感觉,但这厮居然就这么晕了!
确定她是收了一个可以干活的手下?而不是一个拖累?
“春子,弄醒他。”钟星月说道
她可不敢让吴清弄,以吴清那性格,指不定会一巴掌又把人家哪里给打伤了,到时候还得是她来救治。
“怎么弄?”
钟星月想了想,指着范大伟的鞋子,“用袜子!”
脚底是范大伟这种男人最爱出汗的地方,他又不像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他的袜子必然很臭。
春子一脸为难,但碍于吴清的淫威,他只能一手捏着鼻子,一手脱下范大伟的靴子,使劲往下一拽,就把白里透着黑的长筒袜拉了下来。
整个袜子扔在范大伟的脸上,范大伟剧烈咳嗽了两声,果然醒了。
“唉呀妈呀掉厕所里了?”他急忙甩了甩头,睁开眼定定的看着他周围的一群人。
除了春子面色古怪之外,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反应。
“你感觉如何?”钟星月问
“什么感觉?没感觉啊?”范大伟懵懵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