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都尉何时动兵,吾就何时动兵。”
“好,那就明日,可否。”
“可!”
吕布与文翰又对视一会,吕布忽然想到一事,又说道。
“文司马,吾与汝同属大汉将领,汝说是不是应同心同德?”
“那是当然。”
文翰眯了眯眼,不知这吕布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那样,吾会开口向汝索取一物。汝放心,君子不夺人所好,汝那匹踏云乌骓吾是不会染指,其他书友正常看:。吾所要的是,那挂在马上的奇异物件。昨日吾观过汝麾下骑兵作战,正是因为这些奇异物件,汝那些骑兵才得以战力剧增,来去如风,杀敌好似割菜。竟是如此,文司马汝不应藏拙,把此物赠予吾,也好让吾之骑兵战力上升。”
文翰撇了撇嘴,心想这吕布脑袋是不是秀逗了。怎么见什么都想要。这马镫马鞍可是黑风骑制胜根本,而且日后汉朝大乱,这吕布亦会成为诸侯之一,那就是文翰的潜在敌人,试问文翰又怎会帮助自己潜在敌人去提升实力。
“哈哈哈。此事好说,好说。咦,吕都尉汝妻弟魏续呢。怎么今日不见他来。”
文翰打着哈哈,忽然说起魏续。吕布脸色一变,原本堆起的笑脸冷了下来,也不说话,死死盯着文翰。那神态已显恶毒,拳头又拽得紧紧,不觉得发出响声,吕布知道,若是他一拳打在此人脑袋,这人定会脑袋开花,丢了性命。
不过,吕布还未失去理智,文翰背后可是有着何进的光环,又是朝廷派来的将领,昨日又立了偌大的功劳,若是他此时打死文翰,无论他的义父‘丁原’有多疼他,也不敢去保他平安。因为,吕布此举就是在藐视何大将军与汉朝威严。
“他昨日走路不慎摔倒,受了轻伤,正在家中歇息。”
吕布睁着眼睛说瞎话,文翰嘴角上扬笑了笑,便施礼道。
“哎呀,魏续将军怎么如此不慎。吾这就过去看看他,希望他无大碍。吕都尉汝要一同过去吗?”
“不必了,吾昨晚已看过他。吾也累了,汝等自去便可。”
“哦,那吾等就不打扰吕都尉歇息了。”
文翰说罢,又与吕布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便带着关羽、徐晃一同离去。至于是不是去魏续的家,吕布根本不想知道。
啪。
见文翰等人出了大门,吕布就捉起茶杯扔了过去,然后又气呼呼地坐下。原本高顺听到吕布向文翰索取马镫马鞍心中正是高兴,但后来又见其无疾而终。不由疑虑道。
“奉先,汝刚才不是与文司马在说那马上物件,为何忽然又说到魏续的事情。”
吕布一翻白眼,心中暗道,这高顺真是不看风气说话,不耐烦地呵斥。
“汝这高哑子该说话的时候不见汝说,不该汝说的,汝又偏说。回去,回去!吾见到汝就心烦!”
高顺不知吕布发什么神经,被呵斥后也是心情不悦,施礼后便是离去。
“汝这文不凡,屡屡与吾作对,不要给吾捉到机会,否则定要让汝好看!”吕布坐在凳子上,眼光的杀意不觉地越来越盛。
文翰与吕布相处不悦,文翰亦不想与之有过多的瓜葛,到了第二日,整顿好兵马、辎重后,又令人通知吕布,便向修都的方向出发。文翰军离去不久,吕布亦是遵守承诺,领着五千兵马向临河进攻。途中,又令麾下斥候通知了临戎代太守薛兰,令他派兵过来增援,薛兰遵命派出并州骑督张辽领兵三千增援临河。
因现在与羌胡相距不远,文翰必须保证其辎重安全,行军慢了许多,花了三日的时间才到修都。之后扎好帐篷,先是休息养精蓄锐,但也做好防备,防止羌胡来袭。
果然到了夜晚,羌胡以为文翰军刚到,定会有所松懈,派了三千骑兵来袭。文翰因有防备,与之一战,两方战了数轮,各也得不到便宜。那三千羌胡骑兵想要退走,但被文翰的黑风骑咬得紧紧,羌胡将领不敢退得太快,以防阵势大乱,又知这支汉军兵马,速度够快,来去如风,若是失了阵型,到时便是任由这支汉军兵马杀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