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扇动翅膀,影响了贾东旭?他不会要噶了吧,这还有好几年呢。看了一会儿,发现贾东旭又恢复过来。心里更加担心了,不会又有人穿过来吧。
最近小心一些,认真观察。自己可是没有金手指,万一碰到什么乱七八糟系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整个四合院,除了自己没有人有大变化,危险警铃在心中一直响起。希望老乡手下留情。
下午下班后,贾东旭没有回家。直接被易中海带到易家了。一大妈看两人气氛不是很好,做了菜后,去聋老太太那里去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看着一直沉默的贾东旭,易中海说:“东旭,你也知道我和你一大妈一直没有一儿半女,所以养老就成了我的心病。”
贾东旭有些无语,说这些干啥,怎么不说重点?表面说:“师父,你放心。以后我会给你们养老送终的。”
易中海有些欣慰又有些无奈,“东旭,我知道你孝顺。但是事情都压在你身上,压力太大。毕竟你家也有人要养。”说完喝了口酒。
接着说:“当傻柱父亲跑的时候,和我说过,让我以后多帮衬着傻柱。我想着正好帮傻柱找到工作,这样傻柱看在我给他找工作的份上,以后会多帮衬我们一下。正好我们在院子里互相帮衬着,日子会好过很多。”
贾东旭有些恍惚,他看着易中海。不清楚易中海的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易中海接着说:“于是,我就去找食堂主任了。我想着何大清和食堂主任认识,把傻柱介绍过去更容易。”说完沉思了一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可能是何大清和他说了什么,也可能是食堂主任和他说了什么。
傻柱对我产生了误会,我一直很想解开这个误会。过年想一起吃饭啥的,都是想和和睦睦的,谁想到傻柱就像认死理一样。
我们之间的误会也没有一直解开,我去找食堂主任也是受何大清所说,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次是想和你说清楚,不想我们师徒之间有什么误会。到时候你我关系再变成傻柱那样,那事情就糟了。”
贾东旭一直听着,没有说话。虽然易中海讲的不少,但是总觉得里面有些逻辑说不清楚,易中海在这里面肯定隐瞒了一些事情。
贾东旭说:“师父,放心。我们师徒关系可比傻柱之间的牢固多了,我可不会像傻柱那样白眼狼。我明白师父的苦衷了。”
易中海见贾东旭没有认死理,刨根问底。心里一松,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说法了。
师徒二人关系又缓和开,饭桌上热络起来。
贾东旭回到家,看到早已等待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虽心里不忍,还是说出口,“没有工作。”看着有些失望的两人,心里有股难以言表的情绪。
贾张氏说:“是不是易中海那老绝户要的太多?我去找他好好说道说道。”说完要往易家走。
贾东旭拉住贾张氏,把从易中海那里听来的故事说了一遍。
贾张氏冷哼一声,“他能不知道为啥和傻柱闹翻了?我估计他原本想来个恩威并施,就是没想到何雨柱自己找到工作了。而且人家领导卖了个好,把易中海的事情说了。”
想了想又说:“往深了想,这何大清跑了,估计也有他的几分力气吧。”
贾东旭听着贾张氏的分析,心里是翻滚不息,他母亲说的都对吗?平日里他师父可是很高尚一个人,乐于助人,调节邻居关系。他最近经常看到易中海,给困难人家送一些东西。
接着又想起过年那时候傻柱说的话,他师父是伪君子吗?只是被傻柱点破后才帮助困难户的?那之前的又是什么?在酒精和纷乱思绪中,贾东旭睡着了。
闫家,闫阜贵最近开心的很。因为再过几天,他又能收礼了。月底挑一天办宴席,上次吃过何雨柱的野菜。他专门请教过,马齿苋就少上,多加些葱、姜、蒜、辣椒可以驱寒。
阎解成这几天又忙碌起来,院子里人早就看到了。都在想着闫阜贵这次的席,估计又和上次一样。在闫家来通知时,都是点头应和。至于去不去,那就不清楚了。
终于到了闫家满月席这天。闫阜贵还特意挑了一休息天,让厂子里人都能来。可是他算错了。
早上很早,院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