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心里也奇怪,平日里也没见何雨柱吃窝头,大多都是二合面馒头,谁知道今天非得搞棒子面窝头。
“柱子哥,是三大爷来找你。”许大茂冲厨房一喊,然后对三大爷说:“三大爷,您稍等一下。”
何雨柱听到是闫阜贵过来,心里不开心了,这人脸皮真厚。把焯过水的鹅肉放好,来到客厅。
“三大爷,您这是过来干啥?有什么指教?”何雨柱开口说。
闫阜贵自然也是闻到肉味了,“柱子,你这做饭呢?看你和大茂两人吃多浪费,我那里还有瓶好酒呢。咱们一起喝点。”
何雨柱似笑非笑看着闫阜贵:“三大爷,那点酒够谁喝的。你忘记我的量了?”
闫阜贵想起了何雨柱那酒鬼的样子,连忙说:“咱们少喝点,少喝怡情,大喝伤身呢。”
何雨柱说:“三大爷,今天还真没空。我有事请许叔吃饭,这您来不合适。”
何雨柱已经把话说清楚了,闫阜贵只好作罢。现在许家在院子里势大,还是少得罪的好。
“呵呵,这说起来忘了正事。我听说你熬了些姜水,我这回来也淋雨了,家里没有姜了。我想着过来借点,我也不要好的,剩下的给我就行。”闫阜贵心里算计,剩下的也是泡过红糖的,怎么也不亏。
“三大爷,真不巧。就剩下一片了,其余的都吃掉了,要不让柱子哥给你拿点姜吧。”许大茂突然开口道,然后指着桌子上的盘子。
原来何雨柱熬完后想扔掉来,雨水说他浪费,要加进菜里。那姜都跑味了,还能放菜里?于是就拿白糖放在盘子里腌了起来。
刚才许大茂过来,看到雨水在偷吃,忍不住吃了片。感觉味道还行,吃完肚子火辣辣,挺爽的。就忍不住了,还是何雨柱发现后制止了他们。
本来这姜片要腌好几天呢,谁知道许大茂给吃的就剩一片了。
闫阜贵看着盘子里姜片,“就这片,柱子你再给我切点。”
何雨柱好心提醒:“三大爷,这是白糖腌的,可不是红糖。吃了不知道啥情况呢。”
闫阜贵说:“这是我自愿,不用你负责行了吧。”闫阜贵早就看到上面的糖了,这傻柱真不会过日子。
等闫阜贵走后,何雨柱又忙活起来,铁锅炖大鹅加贴饼子。又把兔子炖上。等许父、许母、许小玲过来,已经炖的差不多的。
“许叔,你先坐着。我再炒几个菜。”何雨柱招呼到。
许伍德说:“柱子,你这厨艺厉害,我从老远就闻到味了。看来今天是有口福了。”许母也是称赞。
终于菜齐了,一群人落座,开始吃起来。
“柱子哥,你这个铁锅炖大鹅确实好吃,这棒子面饼子也好吃。”许大茂称赞不止。
“好吃就多吃点,说实话这菜冬天吃才有感觉呢。到时候放在炉子上边炖边吃,还能往里面加菜。”何雨柱解释道。
许伍德心里吐槽能不好吃吗,这是玉米面饼子,和家里棒子面能一样吗?这臭小子,吃不出个好赖。不过冬天自己可以试一试。
“柱子,说来惭愧。应该是我们请你吃饭的,到现在还没请上。你倒是先给我们安排上了,咱定好了,下一周来我家。可不能再推脱了。”许伍德说。
何雨柱说:“许叔,你这话见外了。我和大茂从小光屁股长大的,他这出息了,我这当哥的也高兴。再说了之前也答应他,给他庆功。这次是占了学校便宜,我也没花钱。”
许伍德说:“柱子,你这人比你父亲局气。以后有啥难事,找你许叔。我不说有多大能力,也是有些人脉的。不行还有你许婶,她也能帮上忙。”
何雨柱笑着说:“行行行,咱们别说这个了。今天主角是大茂,咱们还是说说他。”
然后几人哈哈大笑,边吃边聊着。
这可馋坏了院子里的人,说鹅他们吃过,但是这种味道的确实没吃过。不是烧鹅的味道,有点类似炖鹅。
这种浓郁酱味让他们想起了炒鸡,他们也偷看过何雨柱炒鸡,但是自己做出来却不好吃。
许伍德作为老油条,干了多少年工作。他把里面各种道道拆分出来,给许大茂和何雨柱讲解起来。他这也算是投桃报李。
两人都是在认真听,老一辈有老一辈生存智慧,这些事情有人教比过自己琢磨。结合前世经验,何雨柱感叹自己还是太年轻。前世是法治社会,自己被保护的很好,毕业工作也没经历过多烦心事。
经过许伍德的指点,发现自己还是有很多地方可以学习的,这顿饭收获颇多,是自己赚了。自己老爹跑了,没人教会自己这些东西。
宾主尽欢,微凉的风,使浮躁的心安定下来。寻到家,沉入这繁杂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