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彩英被凤池看的通体生凉,浑身寒毛乍起,她本能的觉得凤公子比舅母残忍百倍,伸手顾不得遮挡拽凤池的腿,凤公子是舅母看中的当家人,若是他去舅母跟前说一句,骡子圈对她来说都是好地方。
凤池寒凉的对石彩英笑了笑蹲下,看她半晌眼眸里温柔似水,“当真是什么都愿意为了我去做?”
“愿……意,我愿意公子,”石彩英带着哭腔忙不迭的点头。
凤池伸出玉手在石彩英身上游走,直到她颤栗不止,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五当家难得回寨子一趟,我作为新入寨的当家人,想与他交好阿英会帮我吧?”
石彩英倏然不敢相信的抓紧衣服,一副吃惊的望着凤池。
“怎么阿英不愿意吗?唉!我也是面上风光无限而已,实际你舅舅舅母很是防备我,罢了,阿英不愿意就算了,”凤池落寞的起身要走。
“阿英愿意帮公子去……阿英……”
石彩英睁大眼睛看凤池,她的额头上刚有一道冰的柔软,余下的话都在凤池亲她额头上,变成了无声中燃烧自己。
“你昨夜也累了,继续好好休息一会,”凤池温柔缱绻的说完离开了房间,出来再次用手帕使劲擦了擦手和嘴。
泼皮怪睡成大字形呼噜打的震天响,酣甜的梦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他差点没背过气去。
“谁打我……老大?你能下床了?”
泼皮怪揉揉眼睛从地上爬起来,看凤池一副要吃了他的神色奇怪。
凤池眯眼看泼皮怪半天,昨晚他有一阵时间酒醒了,后面不知怎么又晕了。
“怎么了老大?”泼皮怪看凤池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弄的他摸不到头脑。
“陈二可以呀!你竟敢伙同外人对付我?”凤池冷声说道。
“外人?我……?不是老大,你是不是没睡醒呀?你怎么能听外人瞎说的?我什么时候伙同外人对付你了?”泼皮怪一听急声辩解起来。
“你敢说昨晚没有伙同石彩英,趁我喝醉对我做什么?”凤池冷漠的质问泼皮怪。
泼皮怪一听这话转身拿他的衣服抖开。
“老大看见了没?昨晚你撕我衣服不进屋,我怎么扶都扶不走你,你伤心你的书童没了,是表小姐路过怕你着凉了心疼,便过来帮我合力扶你进的屋。”
“你进屋躺下就撵我走,还说让表小姐伺候你就行了,我出来害怕你出事表小姐扶不动,我搁门口冻了一夜守门,天亮了才回来睡的觉。”
凤池闻言泼皮怪在门口蹲了一夜,他脸色又青了好大片,咬牙切齿道,“你听着声不对,没想过进去看看?”
泼皮怪一副见鬼的模样期期艾艾道;
“我……我听寨里的人说,一般做这种事最忌中途打断,我又听表小姐一夜叫了几次的,老大也……没不愉快,所以我没敢进去打扰,而且我也拿不准老大对表小姐的态度……”
“天快亮时我倒是开门想进去,偏偏听表小姐嚷着她……她不行了,我……”泼皮怪挠头不知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凤池感觉自己身体都要被大火烧透了,抬脚踹碎了就近的椅子,指着泼皮怪恨不得抽死他。
又看他手上拿着破衣服,恼恨的火却怎么都发不出来,转身怒冲冲的走了。
泼皮怪看一地的碎椅子满头问号,不是叫唤了一夜吗?怎么表小姐没满足老大吗?
他带着疑问给碎椅子收拾送去廊下,扭头趴床上沾床又睡了过去。
下午起来精神抖擞的去百花厅,百花厅里围满了人说话,凤池坐在中间与人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