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
当我的肉杵顺着湿滑无比的溪谷长驱直入时,程嘉伸直了脖子,一声仿佛发自肺腑的愉悦呻吟声传出来。即使当我的肉杵摧破溪谷内的那层薄膜障壁,程嘉也没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屁股拾得更高,好让我能将肉杵顶得更深入,结结实实地扎在她的花芯之中。
「啊!进来了……萧大哥——」
程嘉愉悦地娇声低语着。「人家终于是你的人了……啊嗯……」
「还会痛吗?」
「好奇怪,真的不痛……嗯……」
程嘉又是一声娇吟,有些怨怼地开始催促着我。「动一动……你动一动嘛,萧大哥,你这样扎得人家心都酥麻麻了!」
既然美人有命,我当然是义不容辞,不过,顾虑到程嘉刚破身,所以我尽量把动作放得轻缓,轻缓得像是拿棉签子在掏耳朵。
但是,我的动作轻缓是轻缓了,程嘉的反应依旧很激烈。每当我抽动肉杵的时候,程嘉的身体总是会紧绷起来,双手更是在我背后猛抓猛扒,抓得我背上一条条都是红丝般的痕迹,更别提程嘉还会直起喉咙,完全不顾女儿家的形象高声呻吟。
就在我抽动几十次之后,一时兴起将肉杵顶在程嘉花芯上,加上一点力旋磨起来,磨没几圈,原本高声浪叫不停的程嘉突然没了声音,而是断气般一口又一口地倒抽冷气,双腿出力紧紧盘在我腰间,花径之中洪水爆发、春潮泛滥,温暖的蜜汁汩汩不绝地直涌出来,达到高潮。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吗?程嘉的体质会不会太敏感了些啊?
「萧大哥,你真坏,坏死了!」
高潮过后许久,稍微回复一些力气的程嘉立刻娇瞋着抱怨我。
「我怎么个坏法了,说来听听?」
「还要人家说?光是这点就坏死了!」
程嘉将头埋在我颈侧,一张口,两排贝齿轻轻咬住我的脖子。
「你把人家弄得那么舒服,让人家以后都离不开你了,萧大哥你说你坏不坏?」
「这样就算坏吗?」
我笑着在程嘉的耳朵轻吻一下,程嘉全身又是一颤。
「等一下要不要让你见识见识我更「坏」的一面?」
程嘉先是满脸通红,忽然面色变得有些苍白,语气也突然落寞:「萧大哥,我好怕……我怕你会像我爹那样喜新厌旧,不喜欢我娘就把我娘晾在一边,十几年不理……」
「既然怕,为什么还要献身给我呢?不过你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冷落你的。」
我轻轻拍着程嘉裸露的背脊安慰。「我倒是怕你觉得我人太坏,不想跟着我呢!」
「我不会离开萧大哥你的。」
得到我不会离弃她的承诺,程嘉喜孜孜地在我唇上印了一吻。「不管萧大哥你对我多「坏」……嘻嘻,萧大哥你真是坏得让人全身都舒服,人家还希望你再坏一点呢!」
「再坏一点是没问题的,我现在就可以对你使坏。」
我重新把程嘉压倒在床上。
「咦?现在?可是,人家体力还没恢复,腿还酥软着呢!萧大哥……」
程嘉红了脸,却顺从地任由我分开她的双腿,将仍旧硬挺的肉杵抵在她的花径入口。
「我刚刚不是才传你「阴阳诀」的功夫?」
我在程嘉耳边低声说着,还吹了一口气,让程嘉又是全身一阵颤抖。「运行「阴阳诀」就可以让你不会那么累了。」
「可是,那么羞人的功夫……」
程嘉的脸更红了。
「不然我忍耐一下,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再继续也是可以的啊。」
我故意用硬挺的肉杵在程嘉双腿之间扫来扫去,每次都挑准程嘉身上的敏感点进行接触。
「只是下身硬邦邦的顶着很难过而已。」
「不,人家运功就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