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道:“一方面确实想你,主要是我最近倒霉事太多了,。”
龚雪用手指轻抚着沈渊挺拔的鼻梁,笑道:“什么倒霉事,说出来,让姐姐乐呵乐呵。”
于是,沈渊从最近的爆炸案开始讲起,直至今日在治安局做笔录,再到后来目睹摩托车事故,再次被卷入治安局,一直折腾到深夜,将整段经历娓娓道来。
龚雪听罢,惊讶地审视着沈渊:“你这是什么体质?不会是招灾体质吧?看来我以后得离你远一点。”
两人调笑一番。
龚雪关切地问:“你受伤了吗?伤在哪儿?”
沈渊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龚雪立刻掀开他的衣领,露出一大片肌肤,检查伤势。沈渊安慰道:“没事,过几天就会好的。”
龚雪温柔地触摸着纱布旁的肌肉,忽然,她猛地一口咬在沈渊的肩上。
沈渊吃痛,叫道:“你这是属狗的吗?怎么突然咬人?”
龚雪松开嘴,沈渊赶忙查看,肩上留下了清晰的牙印。
“下次还敢不敢这样?”龚雪双手捏着沈渊的脸颊,用力拉扯,脸上带着半真半假的嗔怒。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绝不许再冒险,听到了吗?”
沈渊无奈地苦笑:“好,以后遇到危险,我会马上逃跑。”
龚雪威胁道:“如果再让我发现,可不只是咬肩膀这么简单了。”
说着,她俯身在沈渊的颈侧狠狠一吮,种下了一颗醒目的草莓。
抬起头,她挑衅地舔了舔嘴唇,对着沈渊说:“就当是帮你放放血,记住了。”
沈渊应声道:“我记住了,龚老师。”
龚雪脸颊泛起红晕,娇嗔道:“讨厌,你这坏蛋,是不是又想上我的课了?”
沈渊连忙点头:“是啊,好几天没听老师讲课了,感觉学习都有些退步。”
龚雪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是吗?看来不好好惩罚你一下是不行了。咦,我的教鞭呢?”
她四处寻找,最终找到了那件工具,又长又硬,质地坚实。
至于最终是惩罚沈渊,还是自己成了受罚的对象,恐怕只有他们俩心里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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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早晨,天还没亮。
六点整,沈渊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