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鸶钰只是这么三个字,也再次把她的身形钉在原地。
满月从来都是把她的命令奉若圣旨。
眼看着那匹马就要冲到翟鸶钰面前。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低头避开目光去,不忍看她血溅当场。
就连瞿静瑶都垂眸。
金松猫有她有这样的反应,她必须拉一个人下来垫背,才能洗脱她有邪气的嫌疑。
谁让翟鸶钰正好在这里,只能算她倒霉。
就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没有去看那一幕。
翟鸶钰右掌通红,就那么轻轻地抬起来,挡在了那匹马的眼前。“止。”
她朱唇轻启,这个字说得极轻,根本就没有人听到。
那匹马又是一声嘶鸣,硬生生地刹住了冲势。
可惯性依然在。
翟鸶钰右手一挥。
那马就头一转,拉着马车朝静阳侯府的大门冲了过去,马蹄声极骤,车声也咣当地响,在门房的一声惊叫中,马高高一跃,拖着马车就直接冲了上台阶,冲进了侯府大门。
咣当一声巨响。
侯爷这马车很大,直接就卡在了大门,再因为马还在奋力往前冲,又砰地一声带倒了一扇门。
砰。侯府的门板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马拉着也已经破裂的马车,继续撒丫子奔腾向前,冲进了侯府花园,横冲直撞。
而外面的翟鸶钰右手已经贴在金松猫身上,正是刚才瞿静瑶伸手拍中的位置,通红的手掌竟然缓缓吸出来一枚银灰银灰的细针。
那枚细针上还缠着瞿静瑶身上的那种妖紫邪气。
翟鸶钰根本就不顾那是一枚尖锐的细针,右掌缓缓地握起了拳头。
在她的手掌里,那枚细针根本就扎不透她的手,而是瞬间就被她手掌中的火红融化,那几缕妖紫邪气也尽数被吸进掌心里,痕迹都再看不见。
其他人刚才都没有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目光又都追着那马车去了,等听到府里惨叫连连,巨响一阵一阵,他们才反应过来,看向了翟鸶钰。
却正好看到翟鸶钰缓缓弯腰把那只金松猫放到了地上,笑得十分天真。
“去吧,找你真正想咬的邪秽去。刚刚不是想挠脸吗?我觉得这主意不错,加油。”
“喵!”
恢复正常的金松猫对于自己刚刚被邪气之针控制极端愤怒,这回真是全身炸毛,速度快如闪电,几乎化成一道残影,咻地就朝瞿静瑶那边飞扑了过去。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