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我想跟你们一起闯荡江湖。一个好汉三个帮,加我吧。”
“你在这里,不是呆得很好。砍砍柴,练练砍柴式?”史玉开始嘴臭了。
赵守时不搭理史玉,跟岳璇套近乎,“我原本在钱塘,钱塘呆了十年,也是初来乍到金陵,我也想闯荡江湖,以武会友,切磋武艺。所以恳请岳兄弟带带我,我也好历炼历炼,提升一下自己的武艺。”
“怪不得,说起来来,有些钱塘口音,但是你的武艺不像中原派系。”
“实不相瞒,我东瀛人,从小喜欢中国的文化和武艺,因为国内诸侯混战,所以早年跟着伯父来到钱塘临安城。我伯父在上天竺修行,同时也教我东瀛刀术。”
“原来真是倭人。”史玉嘀咕着说。
“英雄不问出身,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好,赵兄弟有此意,欢迎!”岳璇表现得非常坦荡。
“那受小弟一拜。一拜史大哥,二拜岳兄弟,这位是……”
“这位是秦姑娘,他跟岳兄是一对侠侣,知道吗?我只有岳兄,没有倭人兄弟。”史玉说,“这里岳兄最大……”
“岳兄最大,岳兄认可我,先来后到,我最小,好不好,做个跟个班,史二哥!”
“好了,我们三人是兄弟,我为大,听我的。史弟,你就不要为难赵兄弟了,多一人多一分照应。”
“我听岳兄的,”史玉说,“赵兄弟,言过之处,请不要计较。”
赵守时大喜,“两位大哥,请受小弟一拜!”说完,深深鞠躬,毕恭毕敬的直角作揖。
四人便策马扬鞭,直奔扬州而去。
不日,四人齐驱,到达扬州。
“烟花三月下扬州,可是现在是十一初,连桂花香都没有了。”
他们在二十四桥的红药客栈安顿下来,共开了三个房间。让史玉火冒的,他跟赵守时同处一室,而岳璇、秦蕙各开一间。史玉说,“除非你跟秦姑娘住在一个房间,我才可以跟赵守时住在一起。”
“史泼,不要耍无赖了。”
“秦姑娘,你反对吗?”
秦蕙脸一红,默不作答。
“不回答,就是默认。”
于是,秦蕙和岳璇住在了一起。经过秦淮客栈的那一晚,他们也决心同宿同飞。
史玉总觉得这赵守时不怀好意,特别是对秦蕙,表面上毕恭毕敬,甚至不敢看秦蕙一眼,内心总是藏着什么,史玉想也好,就跟这人住在一起,他不相信这赵守时,一定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来。
住了四五天,岳璇和秦蕙如新婚燕尔,晚上云雨甚欢,秦蕙得到男人滋润后,更是风韵可人,三天后,岳璇等人各自跑开前去打听红人馆,秦蕙身体不适,来月经了,就在客栈休息。
他们一路旖旎而去,来到瘦西湖,赵守时问路人,“这位大伯,红人馆怎么走?”
路人避犹恐不及。
史玉又取笑赵守时了,说他面目狰狞,缺少亲和力。这让赵守时咬牙切齿,但他学会忍,他想到自己闯江湖,特别是来到中国,要想在江湖混出人五人六,就得忍辱负重。
“那你去试试看,别总是竖着眼挑别人的刺,史二哥,我出来混江湖不是和你闹别扭的!”
“那就看我!”
史玉走到一位女人面前,面带微笑,柔声的问道“这位大姐,能不能帮个忙?”
“怎么说?”女人一看此人长得老成而帅气,长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便说道,“大哥,你说?”
“红人馆怎么走?”
那女子先是一惊,然后指了指一条巷子,“走这条九曲巷,到底,左转即到。”
史玉说,“毕竟我是玉面侠,人见人爱,谁都想帮忙。”
他们三人按照女人指点的走了过去,大家不由得的哭笑不得,这哪里是红人馆,原来是一个露天的化粪坑。
“果然是处处遇屎的玉面侠史玉。”赵守时不失时机奚落起来。
三人掩鼻不及,一个农夫竟捣起粪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