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斯蒂抬起另一只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说:“可能是看孩子看的吧。”
搭在手腕上的指尖用了两分力气,白术细细摩挲少女的脉搏,总觉得她的脉象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
而另一边,长生和维拉斯蒂还在聊天。
“我听旅行者他们说了。”
白蛇有些感慨地说:“没想到稻妻还有这种会化形的妖怪啊,感觉就和咱们璃月的仙人差不多嘛。”
差别很大的吧。。。。不对,球球怎么就是妖怪了?
空和派蒙不会真的用了神子姐姐给的建议,说球球是那种喜欢谁就会化形成谁小时候的样子跟着她的稻妻妖怪吧
维拉斯蒂无奈抿唇,她扭头看向已经替她诊脉诊了许久白术,轻声询问道:
“是有什么问题吗?”
他看诊很少有需要这么久的时候。
“嗯。。。。”白术皱起眉头,金色的竖瞳里闪过几分疑惑。
维拉斯蒂的脉象依旧和之前差不多,除了有些风寒,再加上她从来都没好过的多思多虑,并没有其他问题。
但白术诊惯了她的脉,总觉得觉得手下跳动的脉搏有些变化。
硬要说的话,就像是两条脉络缠绕在一起,一条是他熟悉的,另一条更蓬勃有力,但并不像是人类,它们一同跳动,脉象一致,很难分辨。
沉吟片刻后,白术轻声说明了情况。
“啊?!”长生发出了疑惑的声音,维拉斯蒂皱眉,思索造成这一现象的可能性。
她还真有一个猜测。
在八酝岛捣毁邪眼工厂时,维拉斯蒂就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由内向外撕裂自己现有的躯体。
那种感觉对她来说并不是痛苦的,反而带着点冲破禁锢,重见天日的意味。
这另一道脉搏,会不会是她的本体,也就是那具羽蛇躯体的脉搏。
她看向白术金色的竖瞳,有些纠结。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实在是太繁杂,如果从头说起,不知道要讲多久,期间还要夹着长生的唠叨。
但做病人的,最好不要在医生面前隐瞒自己的身体情况,不然万一白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她开了些羽蛇不能吃的药,把她毒死了怎么办。
在维拉斯蒂纠结的过程中,医师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他拈起笔在纸上落下药方,音调如往常般柔和含笑:
“只是轻微风寒,是药三分毒,不必用那些苦药,留下来多用几副药膳便能痊愈。”
总之那种异象还没有伤害到她的身体,白术自然不会让她为难,他转移话题问道:
“听天权星说要邀请你去做逐月节厨艺比赛的评委?你可答应了?”
维拉斯蒂轻轻摇头,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微微凑近些,摒弃那些没有什么用的事情经过,简单明了地把自己可能并不是人类的事情讲给白术听。
她估摸着自己的腿也与这方面有联系,还是尽早告诉白术,省的他总为了维拉斯蒂治不好的腿疾成宿成宿地熬夜。
听完了全程的医师愣了半响,他垂眸思索片刻,如琥珀般的金眸流转,笑着打趣道:
“看来我这不卜庐日后也能医些飞禽走兽才有的病症了。”
维拉斯蒂气笑了,恨不得给他一下,她手还没抬起来,白术笑着笑着自己咳嗽了两声,少女又赶忙帮他顺气。
就他这身子骨,打他一下都怕把他打坏了。
想到这,维拉斯蒂有些发愁地叹了口气。
她对上那双金色的笑眼,终究还是气不过地伸手,把他挽好的发丝弄散,然后转身去找七七给她看自己买回来的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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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回了不卜庐也像回家一样,白术和长生就像是她的一夫一妻,七七就是宝贝女儿。
我都能想象到维拉跟他们提起自己要在璃月港买房,这一人一蛇是怎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劝她打消这个念头的。
但维拉每次回晨曦酒庄就没这个感觉,更像是在男朋友家里做客,甜蜜有余温馨不足。
我这几天回顾了一下之前的文,发现蒙德最有小情侣同居感的地方是凯亚的宿舍,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