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是怪,我现在是在质疑你有没有这个做大家长的能力!”
牧羡光冲着她道。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林宜失笑。
正说着,书房的门就再次被人打开,应寒年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走进来,一直走到林宜身后,稍稍俯下身,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按在书桌上,然后慢慢抬眸一双漆黑的眼,好整以暇地看着牧羡光。
“你怎么来了?”
牧羡光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我就进来看看,你说你的。”
应寒年的嗓音低沉,相当通情达理,甚至收起视线帮林宜看起电脑上的资料来。
牧羡光愣了愣,而后坐在那里敲敲书桌,开始说起来,“林宜,作为一个大家长,我觉得你至少得要做到公平,在我误会我老婆得绝症的时候,你就得澄清。”
“这季度收益不错。”
应寒年看着电脑上的数字道。
林宜笑着睨他一眼,“我哪当得起应氏集团总裁的一声收益不错。”
“我的都是你的。”
应寒年不假思索地道。
“诶……”牧羡光无语地看着他们两个,他这个大活人在这里讲正事呢。
林宜看他,一本正经道,“可是你之前为了要女儿确实做得太过了,书雅想考验下你,我觉得无可厚非。”
“就算我就做得太过了,你身为大家长,你应该来劝劝我,左边劝劝,右边劝劝,我和我老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牧羡光将自己的歪理硬是嚼得特别正。
“我不是居委会大妈。”
林宜道。
“可你偏帮我老婆。”
牧羡光死活将一顶大家长的帽子扣她头上,“你这样处事是不公允的,以后家族里大事小情跑你面前来说一通,你全凭自己喜好偏帮人,那怎么行呢?”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林宜点点头。
这才像话。
牧羡光抒了一口气,“林宜,我不是想指责你什么,只是你坐了这个位置,就还是应该把事情做得更完美一些,我这是良心建议,是苦谏。”
“嗯,谢谢你。”
林宜吸讷建议。
应寒年听着慢慢站直了身体,伸手去解袖扣,牧羡光的目光闪了闪。
“讲完了?”
应寒年“善意”地看向牧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