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感觉比身体相连更亲呢的是肌肤相贴,让彼此的汗渍交融,有点黏腻却又温存。
但也分时间。
不能从傍晚一直到深夜,都这么唇齿相交,黏腻的蹭在一起。
不凶不快只是黏糊糊的。
南珠的腿隐隐发麻,腮疼到像是不是自己的。
在游朝身下,感觉大脑都缺了氧,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南珠有点想跑,手轻抚他后背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后,没跑,只是倦倦的嘤咛了一声,很疲乏的在游朝松开后,把脸埋进他怀里。
游朝就这么停了下来,额头轻蹭她的,声音发哑:“累?”
南珠想翻白眼说你觉得呢?
没说,鼻尖抵着他的心口,哑哑的,软软的,“累……”
游朝停下了,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泛起红肿水光潋滟的唇上落下一吻,翻身把汗津津的南珠揽到怀里:“睡吧。”
这话很不符合他享乐的个性,有点体贴。
南珠掀眼皮看了眼他的昂扬,再抬眼看看他,靠在他的心口,闭眼睡了。
隔天起来。
南珠神清气爽。
应酬和之前排的满满的不一样。
对面很体贴的约在上午十点逛街。
现在不过八点。
南珠闻了闻身上,好像还能闻到昨晚游朝汗渍布满她全身的味道。
南珠莫名红了脸,掀被子下床穿裙子、风衣,踩上高跟鞋下楼。
草草吃了几口游朝留下的早饭,漂漂亮亮的出门。
却没去应酬。
去了京市有名的私家侦探社。
南珠还是想查游朝高考后去了哪,为什么没去上学去了地下。
私家侦探看着游朝的照片皱眉:“游朝?”
南珠点头。
“就是那个京市地下黄赌毒都沾的朝爷?”
南珠怔了下,心口莫名一缩:“黄……赌毒?”
“对啊,早些年的事了,五六年前吧,听说他为了抢地盘,什么都干过,何止是黄赌毒……”这人神秘道:“人命都不知道沾了多少了。”
南珠抿抿唇:“我以前听人说,他十九岁那年出现在京市地下,拿着把弹簧刀挑了很多京市地下的场子。”
“对,朝爷不就是那战成名的嘛,老黑,就是从前八大家之首的黑爷,无恶不作一辈子,也小心了一辈子的大人物,收他当了干儿子。结果临了临了,瞎了眼,把自己的命就这么丢给了这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