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霍枝抬起眸子,憔悴的,轻轻的喊了一声。
他着急了,连忙问:“这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霍枝脸色差的不行,她不语,指了指案上的香粉:“女儿今日怕是出不了门,这香还请爹爹送去富贵楼,和白芷姑娘斗一回。”
岭南王借着巴掌大小的香匣,一口气没提上来:“枝枝,你这是熬了一宿连夜做出来的?”
是熬了夜,可这夜和爹爹口中的夜,不经相同。
兴许是岭南王离的远,没有闻出来她身上还沾着一丝别的香气,欢宜香旖旎。裙摆之下,还有一些想入非非的痕迹,是昨夜留下的。
但她却也不觉得疼,只是没有力气,再去应付这些琐碎小事。
缓缓的抬起头,看向岭南王,霍枝道:“女儿是岭南县主,当有这份责任,爹爹快些去,免得晚了时辰丢了岭南的脸面。”
这话很是耳熟!
岭南王感觉到脸面被狠狠的扇了个巴掌,转身走了。
霍枝见着爹爹走远,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倒下了。
“县主,你昨夜。”小怜上前去扶着她,被霍枝挡了挡。
她倦怠之极:“先不必说这些,去打热水,我要沐浴。”
等热水到了,县主却没有让小怜进屋子,说要自己洗漱。小怜是越想越不对劲,“难道,在昨夜,县主的事成了?”
第10章进笼
今日的水并不烫人,霍枝胸口却有无数大大小小绵密的气泡,被堵满了。
她在水下憋着一口气,窒息的火辣感,随之而来,在最后一瞬,从水下而出,大口大口呼吸着,这感觉又和碎叶的不同。
她的眼,充满了雾气。
水滴落在浴桶里,就氤氲成水波纹,鲜奶般的腰上有个明显青紫印记,好像是被人掐出来的。霍枝把自己的指尖对上去比了比,大了一圈。
是他的拇指。
和自己做的那些梦,是不一样的。夜幕之中的甜腻香气,北风在山谷里吹,咯吱咯吱色拍打着门窗,男人轻轻碰了下,“施主,今日之事,全当我对不住你。”
他倒是不自称贫僧了。
屋外似乎是有人在走动,但混着风声,听得并不明确。
两人睡在地上,他翻个身,顾全不让自己受凉的这份心思,霍枝知道的,大师傅看似无情,却处处照顾她。
“大师傅,你的俗家名字是什么?可否告诉枝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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