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衣衫湿了,穿着不清爽。
是么?他的手在她衣衫搓搓捏捏。
看上去还行呀。虽然沾了春雨的潮气,但不至于穿得不舒服呀。
反反正都湿透了。她的双膝并拢,细腿轻微地揉搓了几下。
这个小小的举动落入了他的眼底,疑惑地道:裤子湿透了?
他掰正了她,双目相对,她的桃面愈粉。
啊未想到他问得如此直白,她惊得唤出了声。
他以为她难受,便急地掀她裙摆:让我看看。
韩离榛神力无穷,她阻拦不得,被他扯起了裙摆。裤裆处是一大片的水渍,顺着两条细腿而下,几乎洇湿了裤脚。
奇怪,裙摆里面是干的,裤子却是湿的。他低声嘟囔。手指沾了裆处的一点潮润,用粉唇舔了一口,赞叹道:竟然比春雨还甜。
你她急急地扯他手中的裙摆,即便把手指都扯红了,都动不了分毫。
他垂下首,见那片纤薄的布料贴着细肉。软软糯糯的,仿若个小山包,中间还有一道细缝,隔着布料透出浅浅的粉色。那道甘泉正是从这细缝而出。
娘子,他仰起首道,可知养好一株杏树的要领?
杏树?乐苓目露迷茫。不是在说她的裤子么?同杏树有何关系?
这草木与人一致,有好吃好喝的,就能铺青叠翠。
哦她随口应道。当务之急是从他手中抢回自己的裙摆。
他继而又道:若是想养好一株杏树,一是将其种于阳处,二是用好水灌之。所谓好水,渠水为下,雨水为中他的话一顿,眸子透亮地看着她。
什么为上?乐苓被他的话勾了兴致,不禁问道。
私以为甘泉为上,不过我发觉有比甘泉更甚一筹的。他言笑晏晏。
啊?
自然是娘子腿间的春汁。他的手一扯,她的身子向前一倾,而他的头轻俯,启唇覆上了春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