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登登的,毛哄哄的皮毛带着寒气中特有一种,似是香味一般的味道,拱到了睡袋里头。
微凉的皮毛,让躁热难当的唐河居然神奇地安稳了下来,睡得越来越深沉了。
唐河醒过来的时候,鼻端闻到了一股子腥气,一睁眼睛,就看到一个虎脑袋顶在自已的脑袋边上,胡子微微抖动着,时不时地露出玉色的尖牙。
“啊哟我草!”
唐河吓了一跳,小虎妹居然钻他睡袋里来了。
在秦岭的时候,有金猫夜半钻睡袋睡自已胸口。
可是那玩意儿也就比猫大一点,看着挺可爱的。
这老虎钻被窝,谁受得了啊,哪怕是一只百来斤的幼虎。
小虎妹哼哼了一声,呲着牙一翻身,肚皮朝上,仰着颏跟唐河挤到了一起。
毛茸茸的虎毛,有点扎得慌。
但是,这大老虎往怀儿里一搂,你别说,诶,你还真别说。
好歹,人家是个母的。
唐河索性抱着小虎妹,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被杜立秋和武谷良的惊呼声吵醒了。
唐河一睁眼睛,就见杜立秋和武谷良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唐儿,你真牛逼,这种事儿你也干得出来!”
“我干啥了!”
“你干老虎了呀,我去,昨晚上我想照量来着,但是没敢呐!”杜立秋忍不住说道。
这个世界上,能让杜立秋这个大虎逼说不敢的事儿,还真不多。
唐河大怒,掀开睡袋大叫道:“我特么没……我草!”
唐河惊呆了,自已的棉裤居然开了,裤衩都露出来了。
而且,早上,男人,昨天吃了虎肉躁热,全都加到一块,啥反应大家都懂。
“诶诶诶!”杜立秋大叫了起来。
武谷良指着唐河,嗓子里嘎嘎做响,像只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脸都胀得通红如血。
“我特么的,你们看这腰带,是被老虎蹬断的啊!”
杜立秋一脸好奇地说:“也就是说,昨晚上,小虎妹主动钻你被窝,然后挠开了你的腰带,它自已上去的?”
武谷良接着发出嘎嘎的声音,那画面在脑海中不停地扭曲着,却怎么也无法形成具体的画面,太基巴抽象啦。
唐河看了一眼还躺在被窝里的小虎妹,忍不住上去就是一脚把它踹醒,“滚出去!”
杜立秋一脸不满地说:“唐儿,咱身为男人,可不能干这种提了裤子不认帐的事儿啊。
再说了,小虎妹还小呢,你得让它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