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奥利弗·埃伦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淡淡的喃呢一声这句话。
他的视线落在手铐上打量,“短是短了点,不过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了,以至于你敢轻而易举的和我谈条件。”
顾梦白不去看奥利弗·埃伦的眼睛,多看一眼她都觉得厌恶。
奥利弗·埃伦拿出手铐钥匙,打开扣在床上的那一端手铐,顾梦白的视线落在钥匙上,片刻,起身下床。
手铐的另一端忽然被人抓住,顾梦白的身子顿住,手腕被勒的发疼。奥利弗·埃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和你一起去。”
顾梦白的脸色’噌’的一黑,变态。她瞪着奥利弗·埃伦,冷冷开口:“放手。”
“你还搞不清楚情况是不是?你现在,是被我囚禁呢!”奥利弗·埃伦紧抓着手铐的另一端,硬拽着她进入洗手间。
顾梦白的手腕被割的出血,鲜血染在白色的睡裙上,形成一朵朵刺眼的红色血花。
“你有本事就忍着好了。”奥利弗·埃伦的面色寒下去。
顾梦白眉头紧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奥利弗·埃伦就是个死变态。
顾梦白虽是在逞能,可她的面上依旧挂着一抹痛楚,僵持良久,奥利弗·埃伦愤恨的点了点头,“顾梦白,我们的时间还长。”
随后他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播了一个电话出去,“把密室里那条最长的铁链拿来。”
顾梦白的头忽然就嗡的一声,瞬间全身冰冷,密室,铁链,两个冷冰冰的词让顾梦白心中发怵,“疯子。”
“呵!”奥利弗·埃伦忽然冷笑一声,他逼近她一步,狠狠的掐住她的下颚,这死女人只要一开口,他就恨不得杀掉她,“没有让你像狗一样爬着进来,已经是我对你的仁慈了。”
“彻底惹怒我的那一刻,就是你跪地求我的那一刻。”奥利弗·埃伦威胁她,他奥利弗·埃伦做事,永远都留有后手。
“呸,想都别想。”顾梦白嘲讽的一笑,吐了一口口水,她宁愿死,也不会去求他。
“萧洛城死了,所以你不在乎死亡,可你的父亲,母亲呢?你还有两个孩子不是吗?”
顾梦白的心中猛然一颤,父亲,孩子,奥利弗·埃伦在以父母和孩子威胁她,这是不是证明他们都没有死?
可奥利弗·埃伦不只是一次说过,萧洛城死了。
“如果是为了他们,你还不会来求我吗?”
“闭嘴,闭嘴。”顾梦白吼出声来,因为身体太过虚弱,她的身体冷汗直流,顾梦白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们都没事是不是?你告诉我。萧洛城也没有死是不是?”
咚咚咚!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敲响。
顾梦白猛地反应过来,每次提起家里的人,她就会失去理智。
保姆拿着一条铁链走进房间,一段被她缩在床头,另一端,被她拽进洗手间。这条铁链长的,可以随意她在房间里走动,奥利弗·埃伦口中的那个密室,是否曾囚禁着谁?
手铐和铁链扣在一起,发出咔嚓一声,手腕已经疼的麻木,心也已经麻木了,除了想逃,再也没有其他想法。
顾梦白抬手,在奥利弗·埃伦的面前晃了晃。
奥利弗·埃伦冷冷的扫她一眼,转身离开洗手间,紧接着,耳朵里传来砰地一声关门声,奥利弗·埃伦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顾梦白看不懂。
顾梦白洗了脸,肿肿的眼睛舒适了不少,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自己,逐渐转换成萧洛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