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也是风里来浪里去,见识过了深宅内院人心险恶的,就你开头那几嗓子,看似句句胡扯,实则处处把人往不该想的地方引导,傻子还知道护食呢,你眼珠子滴溜溜转却把自家人往坑里推,说你们没仇谁信啊?
还离家出走?杀父仇人差不多!哎,这年头,怎的一个两个,都将小爷当软柿子,谁都想上手捏一把呢?”
当然更多的原因就不能说了,他才缓缓起身,门外便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舒朗开门,便听差役气喘吁吁道:
“二公子,咱们上当了,人大将军府的门房说,他家的二公子近日身体不适,在府中静养,压根儿就没离开过府里,您屋里这个压根就是个骗子,他有没有对您怎样?”
舒朗笑的十分云淡风轻,侧身让开位置,叫众人瞧见屋内情景。
顿时传来一阵吸气声。
舒朗只露出无害的笑,就足够旁人脑补一出大戏。
何况他还说:
“很久没遇见如此胆大包天敢戏耍小爷的人了,先留着给小爷解解闷儿,等小爷玩儿够了,回头再扔出去吧!”
事实上舒朗丁点儿不想和楚玉白同待一屋,估摸着楚玉白说他在乞丐窝待了好几天是真的,身上这味儿啊,于舒朗的鼻子而言就是自讨苦吃。
只想催常卿动作快点将人弄走。
回头还得叫人好好洗洗这屋子地板。
也不知为何,他说完这话,也不知差役们又脑补了什么,瞬间距离他三丈远,他所过之处,人群退避三舍。
舒朗:“……”
就很无语。
结果傍晚在正使大人屋内时,对方一番话,叫舒朗更无语了。
正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捏着鼻子道:
“近日外头非常乱,若不然无事你就别出去溜达了吧?”
舒朗总觉得这人话里有话,懒洋洋趴在椅背上问:
“何出此言?”
正使吭哧半晌,不知如何解释,索性直接说了:
“你最近的动静不小,名声传的王都百姓皆知,关键都不是啥好话。”
说舒朗是地主家傻儿子,人傻钱多都算好话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各种谣言,说舒朗夜御十几男,连使团内的年轻官员都不放过,不仅让官员为他端茶递水,暖床铺被,还把对方使唤的滴溜溜转,非打则骂,恶劣至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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