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听,巧了不是,他们也正想找人鉴定呢。
于是把视频交由这些技术人员处理。
听到那边有人晕倒了,警察们踮脚伸头一看,是这场宴会的老寿星,于是,赶紧打了120。
好好的宴会,变成了这样,谁还有心情待下去,纷纷告辞离去。
也有那好事儿的,站着不走,想把这个瓜吃全。
那边的安家人乱成一团,人仰马翻,这边陈醉和季扶徵与警察们一起监督技术专家们现场鉴定。
堂溪梨走到角落里,冷眼看着安家人手忙脚乱,脑中闪过的却是妈妈在她怀中死去的身影。
(妈妈,您看到了吗?他们都很痛苦呢。)
(您放心,他们会越来越痛苦,会像蝼蚁一般,在我脚下苟延残喘,我会站在云端,俯视他们的不堪。)
滚烫的泪,不知不觉从眼眶里溢出。
宛若明亮的星星,顺着细腻的妆粉,往下坠落。
堂溪梨抬手欲擦,一块柔软的帕子先她一步,贴合在她的脸颊,轻轻将她的眼泪拭去。
湿漉漉的羽睫一颤,堂溪梨眸波转过来。
入目是一只筋骨隽秀的修长大手,干净的指尖,攥着一块洁白的手帕。
他的掌间,缠着香味清雅的佛珠,高大的身躯被白色西装包裹着,华贵的西装面料在昏黄的灯光下,犹如雪一样白。
眸光及上,一张轮廓鲜明,过分惹眼的俊脸映入瞳中。
男人背着光,长长的眼睫投下一小片剪影,恍若竹叶摇西窗,惊鸿昳丽。
内勾外翘的凤眼涔着她看不清的情绪,像是穿越时空而来,要将她席卷进去。
堂溪梨眸心一晃,清冷的嗓音染了一点侬侬鼻音,“雍先生……”
雍执序动作轻柔的一点点给她擦掉眼泪,伸手将自己西装上口袋的一支白色铃兰摘下,别在了她的钻石发带边。
“堂溪小姐,别哭,妆会花……”(我会心疼)
堂溪梨接过他手中的帕子,笑了笑,低下头去,再抬头,眼中已不见半分哀伤之色,只余一片似苍山被濯洗过的冰冷。
“谢谢你的帕子,雍先生。”
她抬手,拂了拂鬓边的铃兰,就要摘下。
雍执序按住了她的手,“堂溪小姐,铃兰的花语是幸福归来,愿你被幸福包围。”
被……幸福包围?
堂溪梨冷眸中闪过一抹自嘲。
她这种人,除了仇恨,就是罪恶,可能吗?
“谢谢。”堂溪梨客气地从他掌间抽回了自己的手。
而这时,一道极有官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经过我们鉴定,该视频无后期合成和剪辑痕迹,具有百分百的完整性和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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