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安静下来了,可脑子安静不了,媳妇那赤‘裸的娇躯一直在脑子里荡来荡去,怎么都甩不掉,不一会,三兄弟都觉得鼻子发热,三管鼻血齐齐地往下淌。
甘棠慌忙穿好衣物后,就再不肯出屋,晚饭也没吃,缩在草堆旁,实在不想出去面对三兄弟。
她静静待着,表面上很安静,心里却波涛汹涌,她深深地感觉到,四个人目前这种相安无事的关系已经越来越难维持,她真的要继续待下去吗?
离开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盘旋,可是心里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蹦跶,是不舍得他们的声音。她双眼一闭,往干草上一躺,陷入了纠结矛盾中。
这样的夜晚,注定是无法平静的。三兄弟在屋外待了很久很久,夜晚的黑幕全笼罩下来,繁星都挂满天空时,他们才无声地进了屋。
屋子里非常安静,甘棠全身蜷曲着,双手抱膝,缩在干草堆里,几乎快看不到她的身影。
三兄弟进来时,就看到了她仅仅露在外边的一截小腿,他们沉默着,看她如此害怕的样子,心里闷闷的,难受。
等他们全躺下来,屋里恢复寂静,谁也没有再动,可却是谁也无法入睡,一整个晚上,三兄弟好比烙烧饼一样,一会你翻身,一会他翻身,三个人脑子里,全都是媳妇的身影,那白皙的肌肤,那椒‘乳,那蛮腰,那翘‘臀,那细腿一再从脑中碾过,下‘体那玩意一会立、一会趴,跟做伏地挺身一般,骚‘动个没完。
甘棠也不比他们好受多少,只要出点小动静,她的心就砰砰直跳,生怕会出事,整个人如绷紧的弦,一刻都放松不了。
无眠的夜晚一点点流逝,屋外的天边渐渐泛白,晨光泄入时,甘棠也没有闭眼,到是觉得,三兄弟好似迷蒙睡着了,因为他们的呼吸变得缓慢均匀,也几乎不再翻身。
绷得过紧的神经以极慢的速度松弛下来,估计绷太久了,头隐隐作痛,再加上已经过了睡意最浓的时刻,此时的她,也仍旧睡不着,不过,人到稍稍舒缓了些,没那么累了。
突然,“啊!”一声打破了屋里的寂静,郎二随着叫声,猛地坐了起来,这动静,让甘棠又紧张起来,竖起耳朵聆听。
“二弟,怎么啦?”郎大、郎三被叫声惊醒了,随即都坐起身来,全看向一旁的郎二。
郎二却呆呆的,半天才醒过神来,扭头看郎大、郎三,半天才压低声道:“大哥、三弟,我下面好像有东西流出来。”
“下面,啥?”郎三刚醒来,迷迷糊糊的,啥也没想,就问了。
“我也不知道,你们看看。”话说着,郎二就脱下裤子,拿给他们看。郎大、郎三看过来,却见裤裆上有白白的黏液,而且有股腥腥的味道。
“这是啥啊?”郎三抓了抓头,从来没见过,不知道是啥,郎大却认得,他曾经有过几次,却也说不清楚这是啥玩意,只得说,“我以前也有过,不过,我也不知道是啥。”
“那你们这会有吗?”郎二好奇问了句,郎大、郎三一听,拉开裤子往下看。
“啊,我也有。”郎三惊奇发现,之后,郎大也回了句,“我也有。”
“这到底咋回事,刚刚我做梦摸媳妇呢,突然就觉得有东西流出来,吓醒了。”
“你也梦到媳妇,我也是。”郎三凑了一句。
“我也一样。”郎大同样是如此。
“梦到媳妇就会流这个吗?”郎二摸了摸头不解,不过,如果是梦到媳妇的缘故,他到觉得无所谓,再流多点他都愿意。
“也许吧。”郎大也不懂这些,说不上来缘由。
三兄弟你一句我一句讨论着,一旁的甘棠听得囧死了,这三兄弟真是啥也不懂,连梦‘遗都拿来讨论,让她可怎么办才好啊!
第十二章 山野侵占
三兄弟讨论半天得不出结论,也就歇了话,有默契地全扭头看向媳妇,见她还是蜷着,一动不动,再想到梦里和媳妇亲亲热热的情形,心里愈加难受,干脆,谁都不睡了,一个个起身往屋外去。
还没走出茅屋,迎头撞进来个人,三兄弟纷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齐声道:“爹。”
躲在干草堆旁的甘棠很清楚听到了这一声,心里不由一跳。
“爹,咋这么早上山。”
“是啊,爹,离上趟来才半个多月。”
三兄弟走近郎老爹身边说起话来,几句下来,觉得老爹不对劲,黑沉着脸,也不回话。
“爹,怎么啦?”三兄弟见老爹这样的神情,全住了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郎大开口。
郎老爹依旧没回话,伸手把围着的三兄弟一推,面前让出了条道,这才走上几步,一眼就见到了草堆旁蜷曲的身影,面色愈加沉了三分。
“跟我出来。”郎老爹啥也没讲,沉沉丢了一句,转身大步出了茅屋,三兄弟纷纷跟了出去。
甘棠听着他们全出了屋,慢慢松开抱膝的手,坐了起来,直觉告诉她,郎老爹有话都不愿当她面说,那必然就是与她有关的。
用力站起身来,甘棠一拐一拐踮着脚走到了门旁,她想听听他们的谈话。
三兄弟随着郎老爹走出茅屋,心里有些纳闷,却也没多问。到了屋外,郎老爹就发作了,一个转身,劈头就骂,“这种荒唐事你们都做得出来,脸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