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一嫁人就是侯夫人,婆婆还是个一心礼佛的。
一众年轻女子都在想着,这尚氏上辈子是积了多大的德,才能有这么好的福气?
谁也没想到,等待着尚氏的不是什么福气,反而是深渊。
在外人面前,宁安侯倒也勉强能克制住心中的暴虐,可在每日里与他同枕而眠的人面前,他就是再怎么克制,又岂能不被发现端倪?
最开始,宁安侯倒也能收住分寸,顶多也就是让尚氏受些小伤,尚氏想着宁安侯是个习武之人,手劲儿大了些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再之后……
尚氏的娘家没落。
这就像是打开了宁安侯心里的那个开关,放出了他心里的魔鬼一般,他下手越来越重,尚氏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娘家不得力的女人,在遭受到夫家的苛待时,又哪里能有什么底气?
所以,尚氏最后变得了一坯黄土。
再之后是第二第三任宁安侯夫人。
放出了心中魔鬼的宁安侯,手上沾染了三条人命。
可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还盯上了余婉娘,想要将余婉娘变成他手下的第四条冤魂。
这个中种种,说出来真是令人发指。
姜娆眉头紧紧拧起来。
哪怕她不认识这三位宁安侯夫人,但同为女子,只要一想到因为生来柔弱就得遭受这样的痛苦,她心里的怒意就翻腾不休。
“真是该死!”姜娆恨声道。
穆珩点头:“确实该死!”
正是因为宁安侯如此可恨,听说了这件事的人,才想等到一个大快人心的结果。
“那这个案子如今怎么样了?”姜娆问。
涉及到权贵,顺天府尹没想着含糊过去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想也知道,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定夺下来的。
“顺天府尹陈大人已经将这个案子的所有证词和证据都呈给了皇上,皇上勃然大怒,宁安侯怎么也不可能好过。”穆珩道。
姜娆沉默。
只是不好过,那可不够。
但这件事既然已经呈到了隆誉帝跟前,旁人也没什么办法了。
见她如此,穆珩想了想,凑到姜娆耳边悄声道:“阿妩,你放心,皇上定会严惩宁安侯的……”
大安朝开国时,论功行赏之下可是封了不少的勋贵,而历代帝王也没抡起大刀往这些功臣之后身上开刀,所以如今京城的勋贵其实不少。
只不过,这些勋贵传承至今,除了少数之外,更多的都渐渐变成了于大安朝无用的蛀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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