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个方法成么?”她问。
“当然成,只要坚持下去,不等到那武二回来,这武大郎就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嘎嘎……”
“又这么笑,难听死了!”
“我就怕你受不了他这癞蛤蟆精的形象,其实,无论男人女人,说白了,n的就是一张脸。”
“唉,为了以后能过上好日子,我也忍了!女人么,不就是忍耐力大么?可是还不是给逼的?就像我以前,被那死老头子张大户糟践,那时奴家才十几岁啊,正是妙龄少女初承雨露的时节,可是,不忍着,又能怎么样呢?只要还想活,就得忍着。唉,不说这些了,对了,你能受得了他这癞蛤蟆精的脸?”
“我有什么受不了的?这身子又不是我的身子。”我故作潇洒。
“这身子,现在就是你的身子。”
“想想这武大郎也可怜,放着这么个千人想万人恋的天生尤物好身子,他却没有能力享用,可怜啊,他也真是生不如死了,死,对他来说,也许也是一种解脱了吧?而且,就算是死,他也死得很快活,对不对?”
“嘻嘻,你这人,可真够坏的。”
“不过,当一个人,已经快活得力不从心精疲力尽精尽而亡的时候,他,还真的快活么?”
“那你问问他啊?嘻嘻。”
“好。”
我便问那正在埋头耕地的武大郎:“大郎,你快活么?”
“快活,娘子,就是有些累人。”武大郎气喘吁吁地答道。
“快活你就多快活一会儿。”
“不中了,娘子,大郎要丢了……”话音没落,这癞蛤蟆精身子颤动了几下,就死了一般不动了。
“你有感觉么?”我问她。
“甚感觉也没得,要是和那西门大官人,想一想都有感觉了,嘻嘻。”
“你个小淫妇,放心,过两天那挨千刀的就会派人来找我们了。”
“我可盼着呢。”她说。
这时竟然身上传来了武大郎的鼾声!这癞蛤蟆精,竟然就这么睡着了?!不成,不能让他睡,得折腾他!
“不许睡觉,陪奴家说话儿。”狠狠地掐他!这不犯法吧?
“呃,说、说什么啊?”癞蛤蟆精惊醒过来。
“说你白天在外面卖炊饼的所见所闻啊,快嘛,快说嘛,要不我还掐你。”
“好,好,我说我说。今儿个啊,看到了两个婆娘在吵架,一个揪着头发,一个拽着衣服,街上好多人看……”
“嘻嘻……”
…………………………
好,鸡叫了,再来一次,不准偷懒!
吭哧吭哧,又来一次……
天亮了,死猪癞蛤蟆精,还不快去做炊饼赚钱,你想让你未来的儿子喝西北风啊?!我掐你最疼的地方,看你还不醒?嘻嘻……对了,再来一次!……
好了,癞蛤蟆精出门卖炊饼去了,老娘睡了,呼……呼……反正老娘有的是睡觉的时间!呼……
到了下午,忽然有个小厮从后门顺墙根悄悄地溜过来,敲门。
我隔着门缝问他:“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