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动物?”我苦笑。奶奶!徐婷啊徐婷,你只知道你没做成那事难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熬啊?和你睡张床,我哪一晚不是热血沸腾?哪一晚不是折磨得死去活来?我知道你苦,可你知道我有多苦吗?
当然,我这苦是我自找的,谁叫我要当假道学,伪君子呢?奶奶!真想马上就和你大战三百合,管他娘的死啊活的!
唉!兄弟们,别在看文的时候哂笑哥们,哥们这些苦水你是没经历不知道,我真想找个人倒一倒,可我他娘的给谁倒啊?
在这个城市,我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这个女人,其实只是陌路,根本无法进行灵与灵的沟通!
徐婷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第一次穿上了睡衣,不再将美妙的胴体裸露给我看。上床后,她也始终仄着身子,不来招惹我,也不许我招惹她。
我心里暗自高兴:这下好了,她不来缠我,我就不怕会伤害到她了。
可徐婷不来招惹我,不等于我就能做到心如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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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我依然能听到徐婷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依然能嗅到她成熟女人肉体的气息,依然能强烈地感觉到自己作为男人的生理冲动!
睡在一个自己想得到她的肉体的女人身边,想不打她的主意,那是圣人!
睡在一个自己想动又不能动的女人身边,不是享受,是他娘的惨无人道的折磨!而时刻对自己施虐的,不是徐婷,而是我自己!
奶奶!这世道,什么他娘的都可以装,就是正人君子装不得!
时刻想要她,又时刻提防着自己要了她。伟大的萧克,光荣的萧克,狗屁混蛋萧克,在灵魂和肉体之间徘徊,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接受着煎熬!
我真不知道,我要不进洗手间自己帮自己解决问题,我这一晚到底能不能熬过去!
好在进了一次洗手间后,我还是睡了个安稳觉!奶奶!有东西不用,我他娘的真是全天下最傻B的混蛋!
早上出门,我刚到楼下,就又碰上了那辆黑色奔驰。
学生妹跳下车,拉着我的胳膊,脸若桃花:“胡子大哥,总算又见到你了!原来你就住这里啊?”
我看又是学生妹,笑着道:“小妹妹,快去上学吧,别挡着胡子大哥,胡子大哥要去上班,耽搁不起哦!”
“不行!你今天不告诉我你姓甚名谁,你休想去上班!”学生妹撒着娇,上来抱住了我的膀子,一副见人熟的样子。
我挣脱的她嫩藕一般的手,苦笑道:“我的名字又不是特别好听,干吗一定要知道?”
“人家想报答你嘛!不知道名字怎么报答呀?”学生妹像桃胶一般粘人,见我挣脱她,马上又缠了上来,上手摇晃着我的胳膊,一脸的憨态。
“好,好,我叫夏石,这下我可以走了吧?”我耽搁不起,一边说,一边往前走,拉着学生妹行了好几步。
“原来是夏大哥!夏大哥,晚上我来找你!”学生妹打听到了我的名字,兴奋得跟什么似的。
我哪想跟一个小丫头胡缠,一晃身上了公交,挥手去了。
其实,还是我那该死的正人君子心理在做怪!
学生妹清纯得跟一泓秋水似的,给她抱住膀子,肉乎乎的,香喷喷的,痒酥酥的,真是妙不可言!
奶奶,真想让她多抱一会儿!可我老是以正人君子自居,怕这怕那,一本正经地,真他娘像冷血动物!
下午回家,本以为徐婷会像以往一样做好饭等我,哪知道她竟然木然呆坐在家里,一动也不动,两行眼泪挂在腮上,显然哭过。地板上、床上搁了很多塑料袋,袋子里装了不少东西,小吃、衣物,玩具,不下十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