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幻想历尽艰难,在昏暗的街头终于找到润儿的那一刻,那是我和润岩爱的延续。她的年纪就是我们的纪念,还是我与我唯一的女儿之间温情的升华与交代。
我还在幻想旧梦重现,将与内心深处某个角落的润岩共同漫步于巴黎的黄昏,不管它是多少年前,也不管他是润儿的Papa,还是Papa。
我渴望从幻想中抽身而出,但我同时渴望陷进不能自拔的情节随缘信步。
忘记了等待她的决定,我感觉时间凝固在手机翻盖的尽头。有的时候,最幸福的时刻是结局尚未到来,而选择无暇作出。
上一次是在咖啡馆等待润岩,心跳强烈的时候,周围的一切安静而祥和,人生的改变随时会伴着你爱的人的脚步声闯进来带你发生。
这一次正是在今天下午的车上,或许是润岩,我的润岩或者我自己制造的润岩,他在等待我,等待我的决定、我的冲动、我的妥协或者放弃。
我没有选择,郭襄会。
一百十二 一股深藏了几个世纪的热流在我体内流动,聚集,沉重地掠过我的心脏,最后猛烈地拨动着双腿之间潮湿的神经,潮水涌了上来
2005…11…15 10:35
(某年某月 Papa)
我的润儿啊,她一定在肯尼亚落日方向的西非。她说一直往西走,就不会从美丽的梦中醒来。
我盘算着怎样在那里寻找润儿,是通过电视、报纸还是电台……一股失重的感觉不期而至,整个机舱开始剧烈地摇晃。空勤人员示意大家不要惊慌,这是正常的气流干扰。然而,舱内的灯突然黑了,我感觉到地板开始旋转起来。
……
润儿与我Zuo爱的镜头不断在眼前晃过,直到她真的再一次跨在我的腰上,小心地把我的茎体盛进她张开而且湿润的荫部。我的双手无力抬起,只能看着她无所顾及地夹着我上下翻腾,她的双|乳鼓胀而柔软,在我的上方奋力而深情地摇晃。她的Yin水一泄不止,直把我的下身染成粘乎的一片。她细微的呻吟渐渐变成疯狂的嘶喊,她太长时间没有得到充分的倾泻了,她迫切需要我的激|情、我的硬度、长度与热度。
一股深藏了几个世纪的热流在我体内流动、聚集,沉重地掠过我的心脏。最后猛烈地拨动着双腿之间潮湿的神经,潮水涌了上来,一波大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然后在不可抵御的力量下,爆发了海底沉睡的火山。
我的梦魇被喷射的Jing液惊醒,太阳的光芒原来是如此明亮,可以叫黑暗中的一切颜色都荡然无存。我模糊地看见我的润儿正伏在我的腿上,她的眼神惊奇、喜悦而幸福,随即抿着嘴角,脸上泛起了红晕。我想她的嘴角还滴下吞噬未尽的Jing液。
“润儿!”
“你终于醒了……”她的眼泪如晶莹的溪水流淌着。
“对不起润儿,让你担心这么久。”我抚摩着她的脸庞,明显没有从前那种婴儿般的细腻,一定是为我操碎了心。
“醒了就好啊?”她咬了咬湿漉漉的嘴唇,双眼盯着我发呆。我知道那是无限的深情与长久如大海的想念。
“你受了很多苦吧,看看都变老了呢!”我不知道她背负了多少压力,经历了多少磨难。我知道无论什么样的感激都不足以讲给她听。
()
“是啊,你……你睡了整整十六年。”她迷蒙的双眼望着我,告诉着我这不可思议的人生长梦。
十六年后,
在此相会,
夫妻情深,
勿失信约。
在杨过纵身跳下山崖的那个时刻,小龙女知道,一切放弃都可以重拾,一切平静都可以打破,时间总是比什么都长,而爱情可以让十六年变为一天。
一百十三 我像在嘴里含着神奇的婴儿,更能感
它本能的颤动和雄性的气味。我感觉到天地在慢慢地旋转,性的力量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冲击着我的身体
2005…11…15 19:40
(某年某月 母亲)
到欧洲的第七个月。
初春的树芽布满了嫩绿,无论是飞鸟还是鱼,都开始摆脱它们寒冷僵硬的冬日的无奈,而开始为它们的春天调情。
他的呼吸已经与正常人没有两样,他的手指已经可以经常抓紧,甚至他的头也可以自主地扭向一侧,可是还是没有等到彻底醒来的那一天。
如果他不能醒来,他是润儿的男友或是我的润岩,都已不再重要。或者说,我根本就可以把他换作重生的润岩,又或者,我就是承认自己爱上了这个与润岩同样气质与才华的年轻人。
我对他的感情与春日的气温一样渐生渐长,我想在这个远离家庭的地方,重新建立自己独占的新的爱情。哪怕时间短暂,哪怕等他醒来的一天最终我会将他还给润儿,我也希望上天给我这个机会,就让他在我的帮助下醒来。
我留意到他每个早晨总会勃起的花茎,那里充满了阳光的意味,散发着对我心底私情和压抑性欲的挑逗。终于一天早上,我无法再自制,一把掀开被它挑高的被子,张开久闭的嘴唇,把它整个含了进去……
我像在嘴里含着神奇的婴儿,更能感受到它本能的颤动和雄性的气味,我感觉到天地在慢慢地旋转,性的力量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冲击着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