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吞噬不想搭理他。
夏晡跟赫蛊的时候才二十出头,本就长得俊俏漂亮,再加上这几年被养的珠圆玉润,没操心过任何事,相貌不但没成熟,气色反而比二十岁那会儿更好,丧气灰暗的眼睛都明亮有神了。
吞噬不得不承认,赫蛊很会养老婆。
越养越年轻,越养越天真,年轻的夏晡根本不会考虑那么多事儿,吃饱穿暖就满足了。
赫蛊就算连踢带骂都能嬉皮笑脸的凑上去卑微讨好,怎么可能纠结什么爱不爱的,假不假的。
要吞噬说,就是赫蛊太宠夏晡了,把人搞的矫情事逼,惯的脑子都坏了。
【快让十年前的你看看现在这副嘴脸,他能酸的隔夜饭都吐出来。】
夏晡叹了口气,怅然若失。
“都怪大哥……对我那么好干什么?”
看看,出事了吧!
都把他惯坏了。
。
聊了没多久,夏晡睡了过去,天色逐渐黑沉,别墅的气氛逐渐绷紧。
他在浓郁呛人的酒气和压抑的粗喘里醒来,感觉身上沉沉压着一具火热滚烫的肉体,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浑身酒气的男人掐住他的脖颈,不知道喝了多少烈酒,这味儿快凝成了实质,夏晡光闻着都头晕。
“……哥?”
夏晡喃喃出声,他在浓郁的酒气里闻到了熟悉的气味,身上这个男人太熟悉了。
听到青年的喊声,赫蛊昏胀的脑子找到了一丝清明,他低头和夏晡鼻尖相对,炽热的吐息喷洒在夏晡的脸上。
“你喝醉了。”
夏晡没见大哥喝醉过,他睁着眼睛想去看赫蛊的样子,下一秒就被湿润的唇堵住了嘴,口腔瞬间弥漫着酒液的呛人刺烈。
他被亲的脸颊通红,赫蛊的喘息太低沉性感,吻的又急又烈,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修长匀称的手解开了夏晡的衣服,往里探去。
“别这样!”夏晡想推开他,躲着赫蛊的热吻,开口破碎不成音,“哥……清醒点!”
赫蛊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点,目光阴沉的盯着身下的夏晡。
星际法律有规定,夫妻关系,在某方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发生性行为,构成婚内强奸。
他身为君主,搞婚内强奸。
赫蛊讽刺的笑了一声,他舔着后槽牙,不理会夏晡的抗拒和不情愿,强行继续下去。
夏晡挣不开金属环,也挣不开赫蛊,他只能哭着被男人强拉入欲海。
赫蛊搞的格外凶狠,没有怜惜他一丝一毫,夏晡哭的再撕心裂肺,尖叫的再惨烈,他都没有停下。
链子叮叮当当的声音乱响,响了一晚上,把青年细白的手腕磨的红肿淤青,哭声不停。
结束后,夏晡像块破布一样被男人扔在床上,气若游丝,已经神志不清。
吞噬心里咯噔乱跳,差点以为主人死掉了。
这也太狠了,真把人当物件儿用了。
赫蛊坐在床头抽着烟,眉眼冷沉到可怕,对床上的夏晡的惨状视若无睹。
他已经戒烟很久了,因为每次抽烟夏晡都要眼巴巴凑上来一起吸,怕伤着小废柴身娇肉贵的身体。
他连着抽了两根,才有了反应,俯下身给夏晡盖好被子,对着这张俊俏的脸,赫蛊眸底闪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