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我恨你。
成瘾的时候恨,被折断手脚的时候恨,被鞭子生生抽断脊椎,瘫痪在床再也动不了也恨。
叶裴拥他入怀,唇吻住他血红的耳尖,声音眷恋而沙哑,道:“我原谅你了,叶隽。”
——“补偿我,让我消气。”
叶隽趴在他的肩背上,口中溢出痛苦不堪的喘息,他压抑着颤动的身体,烧进血管里的情欲沸腾,让他想尖叫嘶吼,想破坏目之所及的一切。
“嗬……”他蓦地张开唇,眼珠一点点充血,瞪得猩红,心脏搏动的速率给人猝死感,叫嚣着想要发泄。
叶裴目光浅柔,眼睁睁看着他崩溃,唇边的笑意如沐春风般轻和,说:“叶隽……你知道该怎么做。”
“哈……疼,好痒……”
叶隽隐忍开口,攥着叶裴衣襟的手逐渐用力,撕扯出条条缕缕的褶皱,指节用力到泛白发青。
“撕啦”一声,叶裴身上的衣服被撕成布片,他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愈发快意。
他知道,叶隽快撑不住了。
眼前虚无空荡,脑海里的声音只留下一声声的“叶隽”,或轻或柔,或冷或恨,缠绻到心尖尖上,烧光叶隽的理智。
叶隽眼神空茫,他直勾勾盯着虚空,眼泪颗颗掉落,嘴里呢喃着:“求你……”
叶裴听到了想要的,他吻住叶隽的红唇,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手指勾起他垂在一边的手,笑着说:
“不生气了,原谅你。”
他把魔鬼压在身下,缠绵地啄吻着男人的脖颈,留下一片片雪顶红梅,诱人采摘。
房内旖旎无限,落下帷幕。
。
自打醒来之后,叶隽就不太想搭理叶裴。
一整管的药剂打进了他的身体里,一连搞了五天才堪堪疏解,结束之后基本人就废了,满地满床的狼藉,脏的不成样,全是叶隽糟蹋出来的。
已经不是能不能起床的问题了,是身体内部都出了问题。
撕裂伤严重,过度松弛,高烧不退,晕晕沉沉的躺在床上,食欲不振还老是呕吐,噩梦呓语,偶尔才能清醒。
叶裴消完气就心疼了,叶隽本来就苍白萎靡,又大病一场,整日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神智恍惚,怎么叫都没反应。
偶尔会清醒,一般都是让他滚。
叶裴任他骂,白天穿着叶隽的衣服,装成魔鬼吩咐各类妖怪魔物办事,出去购置些要长期定居用的东西,还有各种急需的生活用品。
他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连叶隽都被他擦了好几遍,全身清爽不粘腻。
晚上就端着食物、水杯和药等人醒来,能喂几口是几口,不过到半夜高烧严重的时候,叶隽总是会吐出来,难受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