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极……
江黎接口说:“不是,你冲许大力嚷嚷什么?人是你媳妇打的,关许大力什么事?”
许根深冲江黎质问:“你是不是打算也要把我这个公爹掼死在这才能安分?”
江黎似笑非笑:“你要是有这个需求的话,我也可以成全你!”
许根深站起身,一副毫不畏惧,威武不能屈的姿态:“来,你来掼死我!”
江黎把嫌恶全写在了脸上:“嚷嚷什么嚷嚷什么?你嗓门大就有理怎么滴?要掼之前也得把话说清楚,不然我怕真掼死你,账还没算清楚。你三番两次丢下许大力,还在这边胡说八道,造谣是我们把你们丢下,亏不亏心?来吧,对质吧,展示你的谎言吧,我也听听你们当面能怎么编排!”
周鹤一起哄:“对啊,这么多人都在呢,你们之前是怎么造谣大力哥和我大哥的,对质吧,不然我看不起你们!”
许根深到现在也没有造谣过一句,可他的行为,就是在默认,在纵容。
他做不到在许大力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被江黎气的脸红脖子粗,却没有一点办法。
他现在特别后悔,后悔当年没有及时阻止程红月迎娶江黎。
这个儿媳妇,从一开始他就是看不上,总觉得江黎的面相就是不服管的,以后进了家门可能会不安分。
可是那个时候,程红月为了找个人伺候许大力,已经是迫不及待,根本不听劝。
知道许根深为难,程红月便站起身走了过来,指着江黎跺着脚,唾沫横飞:“就是你们半路把我们丢下,什么东西都没留给我们,所以长安小草才会因为连日赶路,没吃没喝又受了风寒,小草一命呜呼,长安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都是因为你们大房丧尽天良!”
江黎说:“你敢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话,撒谎一句死全家的?嘎嘣死的那种?”
周鹤一提醒江黎:“大哥,你和大力哥现在和他们还是一家,别让她发誓连累到你们。”
江黎想想也对,补充道:“那就只死你自己亲生的孩子好了,呃……许大力他爹可以算在里面一起死,你发誓吧!”
众人再次被江黎惊呆了!
这会不是因为她能打,而是她惊人的言论!
还带这么让人发誓的?!
周鹤一冲程红月呵呵:“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发誓吧,说你方才的话没撒谎,神明耳聪目明着呢。”
程红月怎么可能被江黎和一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两手一拍大腿就开始嚎:“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就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继子,把我们扔路上不管不顾,现在纵容他媳妇逼我拿自己孩子来发毒誓,哪个做母亲的能说出这些恶毒话?丧良心啊,这媳妇还是我给他娶的,我给他娶了两个媳妇嗳,换了这么个下场……”
周鹤一脸上的淤青还没有消下去,却一点不妨碍他出来嘚瑟:“说正事呢,你嚎个什么劲?”
江黎双手还胸:“说明她不敢发誓呗,胡搅蛮缠就可以揭过去了呗?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嚎完再说正事,一点不着急。”
周鹤一学着江黎的样子双手环胸,鄙夷的看着程红月:“要是她一会装哭晕过去了呢?大哥我跟你说,这种老娘们我见识多了,最喜欢玩这样的招数!”
江黎说:“没事,一会她要是装晕的话,你就去打桶水来往她身上泼,一桶不醒,那就两桶,以现在的天气,几桶下去,死人也能给她冻活了!”
别说,程红月打的还真是这个主意,哭嚎一会,装个晕糊弄过去。
但是被江黎和周鹤一一合计,她还敢装晕?!
许大力转动着轮椅轱辘到程红月面前,在称呼上多加一个字,冷声开口:“后娘,咱们还是把事情说清楚的好,哭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