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叶夫人身上那种久违了的温暖母爱,秦妩冰心中感激不已,他们是那么好相处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帮叶家渡过难关的!
也许是缘分吧!只是短短的两天时间,秦妩冰就已跟叶家上下的人打成了一团,像是已经和他们生活了一辈子似的,临出门要上花轿时,叶家的人一个个眼眶含泪,依依不舍。
叶夫人紧紧地抱着她,眼眶含着热泪,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冰儿,辛苦你了!叶家亏欠了你呀!干娘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了!”
秦妩冰吸了吸鼻子,“干娘,你说这话不是见外么?我现在是你的女儿,自是要为叶家尽一份心力的,说什么对不起?你这是不把冰儿当女儿看。”
听到秦妩冰生气的话,叶夫人抬起了头,拿出白绢手帕,轻轻拭去落下的泪,努力地笑着说,“好!娘以后不说这话了,冰儿就是娘的亲闺女。”
叶寻欢走了过来,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递给她说,“冰儿,这些银票你拿着防身。你初到韩府,人生地不熟,有了这些银子,必要的时候,花点钱总是好办事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管在哪里,有银子总是好办事!这话绝对没错!
秦妩冰也不拒绝叶寻欢的好意,点了点头,收下银票看也不看便塞入了玉镯内,“谢谢干爹!你放心吧!冰儿一定会办好事情的!”
“爹早已过了不惑之年,有很多事,已经看开了!你尽力而为就好!也不要太勉强!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干爹就是守着这紫薇鼎,也是一生不安!冰儿,一定要安全为上!知道吗?”叶寻欢叮嘱着。
“女儿明白!女儿谨记干爹的教诲。” 秦妩冰戴上了红盖头,在叶夫人的搀扶下,坐上了大红花轿。
在秦妩冰和叶家人惜惜相送的时候,坐落在川南城中那最大的韩家,密室中那个正由两个一老一少的男人在密谋。
年长的那位男人看来年约四十出头,看来成熟稳重,剑眉利目,虽已年长,但长相依然俊朗,他,便是韩家的大家长韩守成。
而年轻的这位,便是韩守城的长子——韩信。他年约二十五岁左右,身材高大挺拔,一身藏青色的深色服装,依然掩盖不住他深色散发出来的气势,一双深邃的黑眸,透出慑人心魄的寒芒,鼻直口方,线条像刀刻一样的条理分明,一眼便可看出他属于那种刚毅正直的人。
只听韩信带着质问的口气在说,“爹,为什么我一定要娶叶玲为妻?我们就不能用别的方法,来向叶家讨要那个紫薇鼎吗?还有,那个紫薇鼎到底跟我们韩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一定要拿到手呢?”
韩守成脸一板,威严地训斥,“你以为老子真的想用 你的幸福来换取这个紫薇鼎吗?若能与叶家以联姻的方式取回紫薇鼎,是最好不过的事。再说,你爹我也是看这个叶玲长相不俗,人也聪慧,配你也不至于会亏了你!你若真不满意,他日再纳自己喜欢的女子为妾,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韩信皱眉又道,“可是孩儿听说那叶玲已经留书出走,而且至今未回。你说,他们会不会从另外两个叶家小姐中挑一个随便送来吧?”
韩守成冷哼一声,“谅他叶寻欢也没这个胆子!信儿,你先坐下,你现在长大了,又很争气地夺取了武林盟主之位,也是时候该让你知道这紫薇鼎跟我们韩家的关系了。”
“这是我们韩家世代相传的秘密,几百年前,我们韩家有一位前辈,我们均喊她为圣姑。圣姑与一位修道之人相恋,那位修道之人功力极高,已臻仙境,且精于炼术。他本是四处游历之人,但因倾心于圣姑,便造了这紫薇鼎,开了一间剑庐于圣姑一起生活。”
“未料,在恩爱几年后,修道之人突然失了踪,圣姑四处寻找,多年后仍百寻不见,在心灰意冷之下,便将此鼎扔入了悬崖底下,待她后悔再寻之时,却发现鼎已不见,便留下家训,着韩家后人一定要不顾一切代价找回此鼎,只要见着,就算想尽办法也要寻回韩家,只因为紫薇鼎里藏着一个秘密。只有紫薇鼎与咱们家的传家宝还魂仪相合在一起,便可得到那位修道之人当年留下的修仙秘笈。”
“这么多年来,韩家的祖辈一直在寻找,却一直没有找到。终于,紫薇鼎在几十年前重现江湖,叶家也利用紫薇鼎造出不少利器而名扬江湖。这件紫薇鼎,竟也成了叶家的传家之宝。”
韩信喃喃地道,“原来如此!”
“只是,那叶玲明明还在外头,没有回家,这叶寻欢又是找谁来替她出嫁呢?”韩守成喃喃自语。
“爹,难道你知道叶玲的下落?”韩信惊问。
韩守成白了他一眼,“当然了!爹只不过是使了一个美男计,将那叶玲骗走,现在叶玲正和人家恩恩爱爱地生活着呢!怎么可能回家?爹本来是想借这件婚事向叶寻欢发难的,只是没有想到,叶寻欢又说一定会如期嫁女,而且还保证让我们韩家的人满意。现在爹也猜不透他叶寻欢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韩信沉默了一下便道,“爹,那孩儿在迎新娘下轿的时候,故意掀掉盖头,不就知道叶寻欢送来的人到底是谁了?如果不是我们想要的人,到时我们再停止行礼,再向他叶寻欢发难索回紫薇鼎不就行了?”
“也好!那就这样吧!现在也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出去吧!时辰快到了!他们的人应该也快来了!”
秦妩冰顶着红艳艳的盖头坐在花轿内,一晃一晃地向着城中的韩府而去。
今天这一身红色的嫁衣,更是衬得她肌肤胜雪,明眸皓齿,眉间点着花钿更让她娇艳了几分,红唇只稍轻轻一抿,便足以倾国倾城。
一上花轿,她便掀下了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