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相反,她家里灯打得极亮,甚至到了长时间会刺目的光度。但他站在那,头顶挡了大半的光源,溶成一圈浅色白沙淌在他发顶,让她望了许久也不曾眼酸,只想再看一会儿。
顷刻,陈伯宗道:好了。
方旖旎不解:什么好了。
陈伯宗把手上的一只粉色浴巾递给她,方旖旎疑惑地接过来,左右摆弄了一番,竟然是个巨型兔子!陈伯宗的手还是手吗,那么大一块浴巾啊!
陈伯宗见她又发痴,笑容大了些:赔罪,可以吗?
方旖旎早过了那茬,小心翼翼把兔子搁去床头柜,她摆弄着说:像一个摆件。
陈伯宗让她玩了会儿才沉沉道:欠你的我还了,现在轮到你了。
方旖旎转回头,身板一下子挺直了,慢慢坐上床沿,歪头一笑,眼眸流转秋波,娇娇地懒懒地问:我哪欠你了?
陈伯宗不语,踱过去,仅一步,就网住了她。他倾身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舌尖轻巧刮过她的耳廓,就是不落进里头。
方旖旎刚平复下的心情,又起成一条抛物线。她的声音都有些抖意:你想我怎么样?
既然是嘴欠,那就嘴巴还吧。
话落,陈伯宗站直往后一撤,掐着她脖子一扯,方旖旎就跌到床下去了。那样不容反驳的速度。
陈伯宗踢了下她乱摆的腿:会跪吧。
头一次这样,方旖旎自然不肯,歪在地板上不说话,作无谓的挣扎。
陈伯宗不怒反笑:躺着也行。
方旖旎一个激灵。
陈伯宗眼睛一扫,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条她的数据线,拔掉插头,方旖旎眼皮跟着一颤。陈伯宗收着她的表情,把数据线在手上卷了卷,试了下塑胶的软硬,然后一鞭甩了下去。
方旖旎心理上的恐惧大过生理,生生捱了左右两鞭,不疼,仿佛只是试笔,一撇一捺。陈伯宗观察着她肌肤的状态,心下了然,却不甚满意。
正当方旖旎还在侥幸逃脱,另一鞭下来了,又重又响,她嗷一声卷起来了,在地板上东躲西滚,浴袍早散开了,期间陈伯宗已经甩下五六鞭。
方旖旎呜呜叫着,终于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腿:不要打了!我做还不行嘛。
陈伯宗凉凉地凝了会儿她撅起来的脸,把她踢倒,脚分开她的腿,用数据线撩刮了一下她的阴部,很顺利地软软地陷了一下。
已经打开了。
方旖旎只感觉下头一搔一凉。
陈伯宗这才道:起来。把数据线丢在她脚边,细蛇一般的威慑。
方旖旎爬起来,眼观鼻鼻观心地跪在他腿间,陈伯宗坐下了,阳具落枕般歪在他腿上,即使是软的,但还是令眼睛感受到了疼痛怪不得第一次他说她不够湿,他还是怜惜她的。
这样一想,方旖旎因不情愿皱起的眉眼变得松软,伏在他膝头给他舔舐。
仅一下,陈伯宗就卡住了她的下颌,方旖旎口水来不及吞咽,哈喇着留了一下巴。
陈伯宗皱眉:你不会?
方旖旎本该理直气壮地反驳凭什么给男人口交,但在鞭子和他神情的震慑下,她讷讷道:不太会。一说话,阳具滑了出来,它甚至都没硬一点!难道她真的那么没用?
陈伯宗命令: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