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顺从应下,说自己记得,会早点回去等他。
不过她当然不是打的真真听话的算盘。
眼下只用讨好陈一乘这一个男人,自是容易许多,做那只仰望、只喜欢他一人的小女子又有什么难的。
她必须找机会从集团军的营地出去,就得找空档记这营地里的路,避这里所有向着陈一乘的兵卒。
必须回锦锡,她得见江雍。
而且陈一乘并不避讳内射,这里也没有江雍给她的避孕汤药,玉伶有些担心和他相处些时候会惹上麻烦。
玉伶这般出神思索着,从镜前经过,却从镜中看见陈一乘已经放下隔帘,靠在墙边对上了镜中她的视线。
正午的光从高高的小窗里透了一簇进来,洒在他的胸前,面上仍像早晨她见过的那般陷落在阴影处,依然是那种成熟到看几眼便会心跳加速的俊朗,可他的表情却又冷静沉稳到根本看不出他的任何想法。
她还以为陈一乘已经走了,不知他在那里默声看了多久。
玉伶一向怕被他看穿心思,掩饰着混乱的心情,疑惑地唤他:军座?
陈一乘径直走向玉伶,他看着镜中的她,躬身抱住,头靠着她的肩,霎时的吐息全拂在她的耳边,身体莫名轻轻颤栗。
玉伶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耳廓开始发烧。
不知是因为他呼吸时所带出的他的温度而渲热,还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对他的亲密有自然而然的反应。
就着这个拥抱的姿势,陈一乘沉声问她道:在想什么?
玉伶摇摇头。
他又问:方才和他说了些什么?
谁?
玉伶说完才察觉陈一乘可能在问那个站在门口和她小话一阵的小士兵,实话实说:他指点我的衣服穿得不合军座您的规矩。
陈一乘听后并没有回她,也没继续再问。
可他环在她腰际的手从她并未扎在裤子里的短衫衣摆处探入,隔着肚兜握住了其中一边的胸乳,像是把玩一般缓缓按压揉捏。
他似是不再关心玉伶到底和那个小士兵说了什么,转而撩开她脖颈处的长发,吻着轻叹了句:伶伶平时会擦用些什么?
好香。
陈一乘的声音带着些许欲望的喑哑,直接吐词在玉伶的耳边,叫她蓦然咬牙死死闭上眼睛,可指尖还是在颤抖,没有什么力,但伸手按住了他抚在胸前的手。
哪知他的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向下,隔着亵裤覆住了她的柔软之处。
玉伶不敢睁眼看镜中正被他上玩下弄的自己。
陈一乘的指节蹭过花瓣之中的蕊珠,缓慢且有意为之,一点点的痒意让玉伶忍不住出声嗫嚅道:军座,您怎的?
不是早晨刚来过一回吗?
陈一乘直截了当地把玉伶的手反牵到自己的身下。
然后他把玉伶的脸颊捧住侧向自己,贴吻住她的唇,从呼吸间模糊地说出了只让玉伶听见的两个字:
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