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松开澜沧神君,她向阎王扑了过去,嘴里喊着爹爹,跟阎王哭完,又扑到彧天神君怀里,然后她对着彧天神君哭着说,“爹,我,我,我在外面游玩,然后,然后就碰到,碰到一片云层,我躲不过,后来,后来我就进了一个光圈里,等我,等我醒来,就,就发现,他们,他们拿锁链拴着我的脖子,就像拴狗一样,他们还让我学狗叫,还拿鞭子抽我,一边打,还一边笑,爹爹,他们怎么那么坏啊,他们拿我当狗戏耍!”
阎罗神君一听,脸色立刻就黑了,他看着神学院的长老们说,“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学院的大长老赶紧否认。
玉白哭着指着澜沧神君说,“他看见了,我是被一个中年男子带出去的!”
阎罗神君看向澜沧神君,澜沧神君赶紧对着阎罗行礼说,“澜沧见到玉白的时候,她的确是伤痕累累!具体情况怕是要问云海神君!”
“云海人呢?”彧天神君沉声问道,
云海神君听到彧天神君点他的名,就赶紧飞到彧天神君面前,低着头没有说话。
“说,你们是否用锁链锁着我女儿的脖子?我警告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可以对你进行搜魂!”
云海一听,就跪了下去说,“是!当初是学员渔佟等五名弟子发现学院有闯入者,她们就给她戴了锁链封了修为关在牢房。后来,渔佟,南木,云袖,望江,荣采去了牢房抽打闯入者取乐。
等我赶到的时候,就阻止了他们,并把闯入者带出牢房,我本想送闯入者离开,中途遇到了澜沧神君,澜沧神君和闯入者认识,后来闯入者就和澜沧神君走了!”
阎罗神君听完云海的话,对着学院大长老就打过去一掌,一边打还一边说,“你不是说,绝无此事吗?”
那学院大长老被阎罗神君打的一口血吐了出来,也不敢吭声,彧天神君问,“院长呢?今天这事,你们神学院总要给我一个交待才是!”
玉白见阎罗神君把那长老打的吐血,就走过去抱着阎罗神君的胳膊说,“爹爹!”
阎罗神君拍拍玉白的后背说,“别怕,爹爹在!”
神学院的弟子们都看傻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新来的学员这么大来头,当他们听到玉白说渔佟他们用锁链锁着她的脖子像对待狗一样,有的弟子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们曾经都被这样羞辱过。
神学院的院长过来了,他的一只胳膊垂着,彧天神君看着院长说,“我的女儿,让你们用锁链像拴狗一样拴着,还封了她的修为,我不知道,这神学院还能发生这样的事!风陆院长,你该给我一个交待。”
风陆院长低着头没有说话,大长老捂着胸口说,“彧天神君,神学院的确是管教不严,让神女受了委屈,可是神女她灭了学院五名学子的元神啊!”
“我灭的都是拿鞭子抽打我的人,我是爹爹的女儿,受了如此大辱,岂能不打回去,难不成让他们跟别人炫耀,彧天神君和阎王的女儿曾经被他们拿锁链拴着跟狗一样,任由他们抽打?那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活着也给爹爹丢人!”玉白委屈的说着。
澜沧神君看着玉白,又看看彧天神君和阎罗神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玉白是这两位大神的女儿。
彧天神君见神学院的院长迟迟不说话,就对阎罗神君说,“我们先带玉白回去吧,今日之事暂且记着,总有算账的时候!”
阎罗神君点头,然后彧天神君和阎罗神君撕开时空裂缝带着玉白离开了!
澜沧神君见玉白跟着彧天神君和阎罗神君走了,他也飞速的离开了,他得赶紧去找他爹,把这事跟他爹说说。
院长见彧天神君和阎罗神君走了,他走到大长老面前,一脚就踹到大长老的胸口上,他咬着牙说,“我早就说过,你不要拿锁链拴人的脖子,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惹出祸了,学院死了五个弟子,元神都没了,我看你怎么交待!”
玉白和彧天神君、阎罗神君回到彧天神君的神殿,玉白看着这金碧辉煌的神殿就瞪大了眼睛,彧天神君可没带她来过这里。
等到进入大殿,玉白的眼泪就一颗一颗往下掉,阎罗神君拿出一个玉牌说,“玉白,以后有事就直接注入神力点亮这玉牌,有什么话对着玉牌说,我收到了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玉白收了牌子,对着阎罗神君说,“谢谢爹爹!”
彧天神君见俩人在他面前父慈子孝的,他也拿出一块玉牌递给玉白,玉白伸手接过,没有说话。
彧天神君见玉白不高兴,就说,“怎么你还在生气?”
玉白看着彧天神君说,“跟着爹爹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到这神殿!”
阎罗神君一听就笑了,他对玉白说,“玉白,爹爹还有事,我先回去了,没事了你过来看看我啊!”
“嗯!爹爹慢走!女儿有时间会去看望爹爹的!”玉白乖巧的说。
送走了阎罗神君,彧天神君看着玉白,这一段时间不见越发机灵了,他对玉白说,“这里是我办公事的地方,你以前怎么来,难不成趴在我肩膀上蹦来蹦去的?”
玉白一听,就笑了,她坐到彧天神君旁边说,“爹,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嗯,算是吧!不过他们居然用锁链拴你脖子,这事没完,你不用怕!这神界也不是你想的那么高尚,有的时候该下杀手就不能手软,你做的对!”彧天神君安慰玉白说。
玉白听了彧天神君的话,心里有了底,她从怀里拿出那块五彩的牌子问,“爹,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
“你怎么会有这个?你从哪得来的?”彧天神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