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听了绿姬的话,就把剑往下压了压,血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花母魏氏一见花玉贞来真的,她看到血流到花玉贞的衣服上,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玉贞,住手,住手,住手,事情好商量,你看看,你母亲都已经晕了!”魏成大声喊道。
“我不管,我要他答应做我爹,我今天喊了一路,大家都知道他是我爹,现在他要不是我爹,我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我还不如死了呢?”
安红的剑是丝毫不松,一旦有人想靠近她,她就把剑往下按按,这时魏老将军对安红说,“玉贞啊,你要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婚姻大事不能这么草率!”
绿姬一听就说,“安红别管它,什么强扭的瓜不甜,能解渴就行了呗!”
玉白一听就打了绿姬后背一巴掌,她从哪想出来的词,还解渴就行。
安红听了绿姬的话就说,“我不管强扭的瓜甜不甜,能解渴就行了,我现在就需要一个爹!”
曾伍听了安红的话都给气笑了,甜不甜没关系,解渴就行。魏成也想笑,但是他不能笑,可是他真的很想笑。
场面僵持着,安红就看着曾伍,曾伍看着安红身前的血迹,想了想说,“那个,玉贞小姐,是这样,婚姻大事媒妁之言,不是说你这样做我就能答应你,我总要问过家中父母才行,你说对不对?”
安红一听,有些愣神,这时绿姬对安红说,“别理他,你问他今年几岁了,这男子成亲最迟不过十八九,他现在至今没有娶妻,可见家中父母是由着他的!”
安红一听就说,“那么敢问将军今年多大了?”
曾伍说,“我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
安红对着曾伍说,“既然将军今年已经二十五岁,这平常男子最晚成亲也不过是十八九岁,将军至今没有娶妻,可见将军的父母是听将军的,将军若是答应了婚事,想来祖父祖母也是不会反对!”
听了安红的话,魏成对他这个外甥女是刮目相看,这脸皮厚的,他真是自愧不如。
安红见曾伍还是不松口,就说,“今天这人我是丢了,将军既然不肯答应婚事,那我还是去死吧,不然,这安州城的百姓会笑话死我,说我想爹想疯了!娘!女儿不能给您尽孝了!”
安红说完就要拿剑往脖子上抹去,曾伍一见赶紧说,“你别动,我答应,我答应做你爹,你先把剑放下来!”
这时绿姬又说,“让他立字据,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安红按照绿姬说的,对曾伍说,“口说无凭,你得立字据,万一你回头不认账了怎么办?”
魏成看着曾伍,他现在非常同情曾伍,这叫什么事啊,被一个小姑娘追着当爹,虽然曾伍今年二十五还未娶妻,但是他姐已经三十三了,这也太亏了吧!
曾伍看着安红说,“你一定要让我娶你娘吗?你要知道,你这样逼迫我,我和你母亲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又如何?我想要你当我爹,我娘自己过就行,你过你的,她过她的,你俩不用在一起,她现在也是自己过,都已经习惯了,就是一个名分的事,无所谓!”
话都说到这了,曾伍深吸一口气,对魏成说,“拿纸笔来!”
魏成没想到曾伍还真打算写承诺书,他就看向魏老将军,没想到魏老将军已经不在现场了,下人告诉魏成,魏老将军刚才已经气晕了!
魏成让下人拿来纸笔,曾伍拿着笔问安红,“我做你干爹行吗?”
安红这个时候也有点憋不住了,她也想笑,被绿姬呵斥住了,绿姬说不行,必须让他娶魏氏。
安红只能强忍着笑说,“不行,如果是干爹,将来你娶妻之后就嫌弃我了,我要成为你的长女!”
曾伍握了握手里的笔,看着安红,用手点了点说,“你行,你可以,你够狠!”说完,刷刷刷写下了承诺书,承诺他会娶魏氏为妻。
绿姬对安红说,“要不要让他写个期限?”
玉白阻止道,“够了,真要把人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你俩找地哭去吧!”
安红接过保证书,看了看,揣到了怀里,对着曾伍甜甜一笑,喊了一声爹。
曾伍拿过自己的配剑,瞪了一眼魏成,然后快步离开了魏府回军营了。
等到曾伍走了,魏老将军从后堂走了出来,看着安红沉着脸说,“我们魏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你说说你闹的这是什么事,你让你母亲今后还有脸活着吗?”
安红梗着脖子说,“我这样做有错吗?我就是想给我找个爹罢了!魏家再好,也只是母亲的娘家,难不成我们要在魏家住一辈子?
现在您和外祖母疼惜我的母亲,可是,大舅舅和小舅舅都有自己的生活,将来我嫁人了,我母亲怎么办?我总要为母亲找个依靠吧!
我觉得曾将军眉眼清正是个良人,所以我才赖上他,不这样做我又怎么办?我这样做也是豁出自己脸面的!”
魏老将军听了安红话气的不行,说了一声“岂有此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