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优在和西门交往,在慢慢的相处中,西门开始小优改变,这让小优感动不已并产生奢望。但是前天在舞会中,小优眼睁睁地看到西门牵着忍足侑理的手入场,牧野看不过,冲出来大声指责西门负心。牧野的悲愤没有得到人们的同情,反而将脏水泼到了小优的身上。如果说西门伤的是小优的心,那牧野伤的则是小优的自尊。身处在这个圈子中,凉明白人们不会指责有权有势的男人花心,只会嗤笑那些女子不自量力的攀龙附凤。被流言摧毁的永远是善良的人,人其实都是嗜血动物。
“西门说过他是一个好男人,但不是一个好人,对他来说,每个女人的保存期限只有一个礼拜。”小优自嘲的笑,“我不该因为他的改变就认为自己的与众不同。”
“每个人都是与众不同的,不过这个与众不同不是靠男人的爱来确定的。”
小优一听,趴在桌子上,无声的流泪。她强忍着没有西门面前落泪,如果他无法给予自己一点爱情,那她也不他的一点同情。
小优颤抖的身躯像钉子一样钉入凉的眼里,痛不可当。这场情爱该怪谁呢,她用心,他无心,爱着不爱自己的人,本身就是没有回报的。
接下来,迹部对凉只字未提雪野晴,凉见迹部坦荡的态度,相信他和雪野晴确实没有什么。抽得半天的时间,凉翻看了所有报纸,没有一则消息说迹部景吾订过婚。凉稍稍安心,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订婚这样影响深远的事必定是要见报的。
忍足老爷子的生日,迹部看起来比忍足还慎重,凉的衣服首饰无一不是迹部精心挑选的。这些日子来,凉被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搞得烦躁得很,看到迹部眼里的温情,她无法发泄出来。
凉和迹部下车后,就被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拦住,她手臂里挽着一个柔丽的女生。
“妈。”迹部的称呼点明了来者的身份。
迹部无奈看着妈妈,没想到她现在还没放弃把他和雪野晴送做堆的想法。
迹部夫人是一个可爱的女人,身份高贵却平易近人,只是在儿子的婚事上却格外固执,一心一意认为这自己的儿子和闺蜜的女儿是天生一对。
与迹部夫人不同,雪野晴第一眼就看见了绯村凉,绯村凉之美,高华、纯粹,一眼让人沉醉。几乎一霎那,雪野晴就产生了后退的想法,偏偏迹部夫人不让她退缩,拽着她的胳膊凑近迹部。
“绯村,这位是雪野晴,和我们家迹部可是青梅竹马。”迹部夫人可爱的眨眼,似有什么不可说的,戏谑地望着迹部和雪野晴,“雪野晴在日本认识的人不多,今天没有舞伴,你应该不介意迹部这个竹马陪陪他的青梅。”
迹部夫人口口声声的青梅竹马,用这个挤兑凉。
迹部禁不住有些慌神,面色阴沉,迹部夫人白了他一眼,乐呵呵地拉着雪野晴的手,偷瞄凉的表情。
凉对迹部夫人的话没有反应,脸色不变,微笑如常,她并没有立刻回复迹部夫人的要求,转向迹部。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凉突然文绉绉念起诗来,她歪头看看迹部,“那谁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
迹部沉下去的心又活过来,望向她的眼里还有一丝特别的期待,他紧紧扣住凉的手以示回答:
“妈,我和凉先进去了。”
“那晴子怎么办?”迹部夫人有些焦急。
迹部怪异道:“不一定要带舞伴。”
“可是晴子没有请柬。”迹部夫人这才说出实情。
这下,迹部有些恼了,“那就回去。”
雪野晴被晾在一边,尴尬地手足无措,她心虚地和凉相对一眼。凉看了,拉拉迹部停下来,她给忍足拨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然后推推迹部,让他告诉迹部夫人尽管带雪野晴进去,不会有人拦住她。
迹部夫人娘家家境殷实,与迹部家虽然差距明显,但她和迹部爸爸的婚事并没有受到老一辈的阻拦,顺风顺水入主迹部家,比起牧野真是非常的幸运。
迹部夫人和雪野晴的妈妈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对雪野晴的感情自然也不同于其他人。迹部夫人经常把雪野晴接回迹部家住,想把雪野晴嫁给迹部。一来是雪野晴是她从小看到大,并且非常的优秀,二来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迹部老爷子和老夫人打定主意将权力隔代传给孙子,那迹部家的主母自然是景吾的妻子。迹部夫人不想将来被儿媳妇压在头上,自然偏向性情好的雪野晴。
遇到迹部夫人和雪野晴后,凉就一直意兴阑珊,连迹部也没得到她几个好脸色。
迹部夫人带着雪野晴出场后,众人面露怪异,再看看另外一边事情事不关己的迹部和凉,各种议论纷纷而来,把凉和迹部之间仅剩的一点和谐打碎了。
牧野看到凉的时候被眼疾手快的道明寺拉住,道明寺想不通牧野为什么总是一头撞进绯村家的纠葛中,撞了南墙还死不回头。在忍足老爷子的生日宴上,道明寺司可不敢让牧野捅出任何纰漏,
只能寸步不离的跟着牧野,牧野被道明寺的监视都快搞疯了,最后只能闷闷坐在一边。牧野望着不远处的花泽类,想起道明寺一家莫名其妙的指责,牧野现不得不收敛自己的行为,尽量避免和花泽类的肢体接触。
西门和美作望着戒备花泽类的道明寺,相视苦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都成长的缘故,F4之间也会有了猜疑。其实他们四个人都明白,在他们步入成人世界后接手自家财团,这些都迟早的现象。就像花泽类一样,无论对藤堂静感情有多深,还是阻止不了花泽集团收购藤堂家的股份。
凉、迹部和忍足坐在一个角落里,隔绝了外面种种试探的目光。
“忍足老爷子怎么股份分给了忍足侑理,再怎么宠也不是这样的宠!”凉问忍足。
忍足两手一摊:“我前段时间动静大了些,引起了老爷子的注意。”
凉同情他:“你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