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牌子就想挡爷的路,呸!”
是他,我喝口茶,谁放她进来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不动,西凌迟也不动。
“啪--!”贡之捏碎面前的杯子。
我冷笑:就算捏碎你脑袋,我也不去。
“司空,什么时候你的地方人也可随时进入了?”
他指子逸,我摆弄眼前的茶杯:子逸说--茶杯摆成线能看到自己的爱人。我天天摆却是什么也看不到。
|“啪--!”贡之站起,不满意我的行为。
绿儿蓄势待发。
我示意绿儿退下,没必要和他动武。
她靠近,我能清晰的听到她爬动的声音,似乎还能看到她好玩的表情。
她推门,贡之迅速出刀,手里的茶叶随后掷出。
刀擦着她的发鬓订在墙上,她蹲坐着,手举在半空,本能的把门推开,嘴巴“o”字开张,呆呆的没了反应。
我看着她,就是想笑,压下笑的冲动,饮茶不看她,活该!病刚好,就出来找麻烦!看你以后敢不敢放肆!
她看到我,胆小如鼠的个性丢去千里以外,嚣张跋扈--独占鳌头:“谁TM让菜刀飞老子头上的!”
我连说话都省了,这个女人永远不用安慰。“问话呢!聋子呀!”在有人撑腰时,她绝对耀武扬威。
“出去。”
西凌迟的话很冷,子逸身躯颤动,他吓到她了,这么多年来,恐怕还没人敢吓她。
她爬我身边壮胆:“谦谦,他凶我。”
凶你正好,省的你冒险,但看他可怜兮兮的望着我,又不忍苛责,只好忍不住道:“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面色恢复如初,依着大树往上爬。
“难得。”难得你有心。
“嘿嘿。”她笑的不诚实,放我面前却很实用。
“出去。”
她仗着我在,不把西凌迟放眼里:“你要走就走,叫什么叫!”
看吧这么张狂。
贡之出手,我不会给他第二次吓子逸的机会。“不要有下次!”吓的次数太多,她会怕,怕了她就不高兴,不高兴了不会笑,不笑就不可爱,他不可爱了你陪不起!
“他是谁?”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不起。
她胆怯的搬开我的手,爬我腿上装可怜。
我瞬间僵硬,她知不知她在做什么!我是个男人,不是个太监!
她无知的看看西凌迟,再望望贡之,咬着手指,钻我怀里。
贡之稍有动作,她便更加靠近我,她缩卷着,在我怀里看世界。
……
如果她一直这样多好,那么可爱,那么醉人,那么需要保护,轻易让我心怜。
我重新摆上茶杯,希望怀里的人出现在杯子的纵横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