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妈妈会生气。
所以,她就学会了没有声音的哭泣。
同样的,这也让她明白一个道理。
一个人总要学会独自处理自己的情绪,没有人会真正地心疼你,只有自己才会永远地心疼自己,知道自己的苦和委屈。
眼泪淌过脸颊打湿了枕着的枕头,深色氤氲开,她为这段无疾而终的爱情感到可惜。
只因为里面的那个女生在错过后说的一句话。
「我喜欢你,可是这个世界总有人挡在我们的面前。
我不想你为难,也不想你以后为此而后悔。
所以,我选择放手,我们下辈子再在一起。
只希望到时候没人再会阻挡我们。」
情绪缓过来之后霍然反应过来。
这段感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无疾而终,而那个女生或许从头至尾唱的就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只因为,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放手的。
真正的爱是勇于冲破一切的,哪怕是父母的阻挠,所以这场爱情很虚伪,虚伪到只在表面繁花锦簇,而当窥探内部时就会发现其中的空洞与腐烂。
总而言之,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舔狗是没有好结局的。
霍然收了手机,心里带着几分日了狗的卧槽感,卧室一片昏暗,她转正了身,右手边躺着迟晏。
临到睡前,她忽然想起了迟晏,还有林然予。
那个时候的他们是同男女主一样那样的甜蜜,真实,还是像男女配角一样苦涩,虚伪呢?
霍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人的记忆总是这样,越在意某件事情,越想想起,可记忆就是愈发地模糊。
霍然在黑暗里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少女情思,合上眼睛入睡。
第二天醒过来之后,霍然犹豫着打了电话给冯良松问他:什么时候去试镜?
明天,明天上午十点,你到公司来吧。
好。
翌日上午,霍然提前到了公司,乘着电梯到冯良松的办公室,正要敲门,门就被向里拉开,霍然看过去,站着一个女人。
入目是一张清纯的初恋脸,也是男人都会在年轻时会对对象幻想的模样。
霍然往她后面看过去,女人后面站着冯良松,笑得近乎谄媚,如果这是个古代的世界,霍然觉得冯良松可以去当一当皇宫里头的太监。
见人说的人话,见鬼说鬼话,对待不同的人,不同的面孔,当大内总管,他当仁不让。
冯良松看见她,收了几分笑,说:你来啦,先进去等着吧,我先送一送。
霍然收了视线,微低着头看着被自己挡住的女人。
也不知道是那方的神圣,冯良松这么供着她。
她向旁边移了一步,把道让出来,等到人走了过去,才往里走,擦肩而过时,她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浓烈得几乎刺鼻。
是玫瑰的味道。
也是一种不适配的味道。
霍然皱起了眉,眉心等到味道散开才终于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