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哩:不,你可以不想。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五官在屏幕里卡住,过了几秒成慢动作一点点凑近屏幕。
池哩语调无辜,“刚才卡住了,我没听见。”
她这欲盖弥彰的行为让祁砚峥眉梢染上笑意,狭长的眸子轻眯,“那我重复一遍。”
“我…”
“停停停。”
池哩不装了,双手捧住羞红的脸颊,嗓音温吞,“那等你回来再吃。”
她目光灼灼,到时候给他准备一份大礼,希望祁砚峥可不要太感动。
想到这池哩那双小腿又翘起,小脚丫一晃一晃的,勾人的紧。
听见她说的,祁砚峥眼眸划过诧异,继而黑瞳顷刻就沉了,涌起浑浊的欲念,喉结一滚,发出的声音喑哑低迷,“真的?”
“嗯。”
池哩毫无防备的点头,瓷白的脸颊透粉,眼眸亮亮的,不像是小骗子。
祁砚峥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隔着屏幕在那张红嫩娇艳的唇瓣描绘,“哩哩,时间还早。”
他眼神昏沉,盯着她看不掩渴望,意有所指般。
祁砚峥被这么一撩拨,是现在立刻就想把小姑娘偷回家,狠狠…
池哩轻笑声,摇摇头,笑容娇媚,对着屏幕里眼神晦暗的男人抛去个媚眼,嗓音甜嗲,“不早了砚峥哥哥。”
她又往前凑了凑,红唇近在咫尺,里面的舌尖闪过水光,肩上碍眼的细带搭在红印未消的肩膀处,蕾丝边包裹住的圆润性感撩人。
她懒懒打个哈欠,眼里圈着点水波,“哩哩困了,要睡觉了。”
“晚安,砚峥哥哥。”
不由分说的,池哩先一步挂断电话,全然不顾已经发情的男人。
祁砚峥眼前的春光变暗,他烦躁拧眉,想回拨过去,瞥了下暗黑的夜色,还是作罢。
他扯掉衬衫,轮廓清晰的肌肉线条紧绷,胸口处燥热难安,目光往下,已经不能看了。
祁砚峥喉结滚了滚,双眸猩红望着悬挂在天边的圆月,浮现出小姑娘穿着白色睡裙清纯的模样,低嗤声。
只给看不给碰,哩哩就是一只坏狐狸。
撩人的很,他想天天叼在嘴边。
祁砚峥揉了下鼻根,迈腿走进浴室,再出来时,月亮被薄雾给掩住,周身的星星却多了几颗。
静心寺。
一辆车牌镶金的迈巴赫缓缓停在柳树旁,车门打开,修长遒劲的长腿迈出,漆黑铮亮的皮鞋踩在门口的鹅卵石上。
后院里,停留在荷花池的兰青和听见动静,转身看见迎面走来的男人。
他西装笔挺,包裹住体魄威猛的身躯,那双无情的凤眸萦绕着淡淡凉意,以及抵不住的冷戾。
祁砚峥在她仅两步远的距离停下,眸底不见涟漪,只是低声喊了句,“母亲。”
嗓音透着浓重的疏离,他看着就难以接近,连同与他流着同样血液的兰青和也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