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咳嗽,连带着浑身烧的酸软的骨头都在疼。
我咳的受不了,起身想要下床倒杯水,脚还没有落在地板上,眼前一抹黑,我就摔下了床。
我也没了再起来的力气,干脆就靠着床坐在了地板上,天已经黑了,窗外车水马龙的灯光透进来,我隔着那昏暗的灯光看到了对面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我病的不人不鬼的,一脸憔悴,胡子拉碴,眼底发黑,眼睛充血的通红,嘴唇干燥起皮,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从哪里逃出来的精神病。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笑了出来,骂了一声,“妈的,真像个怨妇。”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大概是见我迟迟不同意,云锦书在验证消息那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黑暗中,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的那句话格外刺眼。
——“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聊一聊。”
我拿起手机,哐哐打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聊你妈。”
以简单又亲切的问候结束完这段友好的交流后,我自个爬起来打车去了医院挂点滴。
挂了一晚上点滴,我退了烧,走出医院一看,天刚刚蒙蒙亮。
我回家换了身衣服,带上身份证去了机场,坐上了去往北京的最早一班飞机。
下机的时候,天已经彻底亮了,冷风呼呼灌来,我冻的连忙裹紧身上的大衣。
北京的早晨格外的热闹,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北京,我对这个陌生的城市格外的好奇。
在品尝完路边一老大爷卖的北京的特色美食之一豆汁以后,我对北京的好奇荡然无存。
那玩意,酸不溜秋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馊了,尝上一口,那叫一个提神醒脑的。
我很少有喝不下的东西,这玩意除外。
于是,我果断转手买了对面摊的煎饼果子,配着一杯热豆浆,一边吃着,一边打车去了画展。
没错,就是云锦书朋友圈定位上的那个画展。
一个小时后,我站在画展门口,被拦下了。
工作人员很客气的微笑着对我道,“先生,本画展采用门票制,请问,您有门票吗?”
我懵了,我忘了这茬,连忙就摸出了钱包,问工作人员道,“哦,门票多少钱一张?我现在买来得及吗?”
工作人员笑了,“先生,画展门票得在网上抢购,刚发售的当天就已经被抢光了,现在恐怕是买不到了。”
这可就尴尬了,大老远坐飞机过来,结果连门都进不去。
我倒也不是非要进去不可,犹豫片刻,刚打算走,这时候,旁边却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笑着叫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