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其他人,没那种渴望。”萧珩说,“哪怕他不停流血,我也只是觉得快意。”
“你只想咬破徐小姐的喉咙,喝她的血?”宋擎问。
“对。”
“已经很多年了。除了她之外,真没一个人让你有如此感觉?”宋擎不死心。
“没有。”
“好怪异,这个徐小姐有什么不同?”宋擎蹙眉,“你确定真要娶她?要是你控制不住,杀妻可是恶名,比退婚严重多了。”
萧珩从小喜欢看人刑讯。
他想出各种办法,逼得犯人生不如死。
他也喜欢鲜血从别人的血管里,带着一点温热气息涌出来,这叫他上瘾。
小时候还会为此苦恼、恐惧,他现在已经接受了。
他就是个畜生,是个怪物。
可徐白又不一样。
每次徐白说话,萧珩不高兴的时候,他就很想撕碎她喉咙。
徐白有修长颈项。她太白,又纤瘦,脖子上有若隐若现的血管。见到她的第一眼,萧珩觉得自已很渴。
他渴望一口咬住她。
他甚至做梦,梦到自已咬碎她咽喉,如饥似渴吞咽她的血。
“……她需要这门婚姻。”萧珩说,“她母亲精神不佳、幼弟才十岁,光给她钱解决不了她的问题。当年是她爷爷救了我的命,才订婚的,我不能这个时候抛弃她。”
“将来呢?”
“等我活过了今年,再告诉你明年的安排。”萧珩道,“将来太遥远了。”
宋擎:“……”
“还有,派人去找萧令烜。他动我的人,别是把我当成软柿子了吧。”萧珩说。
宋擎道是。
于是,萧令烜的别馆,连夜被人轰炸了。
连带着那条街塌了好些洋房。
大帅听说了此事,把弟弟和长子都叫到军政府,痛骂一顿。然而,这两人都极有主见,一个比一个阴,没人听他的。
当面握手言和,走出书房就翻脸。
这件事,徐白听冯苒提过。
她没怎么上心。
她正在找工作,要替母亲和弟弟妹妹寻觅一条活路。